“为师当然记得!你是想说,你逊武师伯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很可能就是逊武就是那个黑衣人?”
“师父,我也是推断!”辛云说道。
“为师觉得不像,首先,情理上说不通,逊武即使之前就和操弋认识,没有必要在我们师徒面前演戏!操弋因为统制大人为母超度的事情焦头烂额,如果他俩是同伙,操弋还用费九牛二虎之力寻找德清观吗?那只有一种可能,逊武和操弋原本并不认识,当日他和我们与操弋,都是第一次碰面!逊武不是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和德清观没有关联!”清风慢慢分析道。
“可是师父,我们刚才还听那个黑衣人叫师父您的名字!不是逊武师伯,就再没有可疑的人了?”辛云想起在操弋卧房房顶上听到师父的名字,总觉得还有些地方说不通。
“还记得那个杀害你父亲的黑衣人吗?他似乎也很了解我们师徒!我们对王查理可能有些误会!”清风提醒辛云道。
“师父,您是想说那个黑衣人很有可能是杀害我父亲的黑衣人,他同样了解我们师徒的一切!!要是这么说,我怀疑逊武师伯和德清观,那可真是有点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
“看来!王查理的行踪,我们师徒必须搞个清楚!两个黑衣人的真正身份才能确定,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才会被找出!”清风说道。
“师父,那我们这几天就盯着王查理,看看他到底与什么人接触!”
情报掌事派出的酒鬼告密者,软磨硬泡,终于被选中赴天主堂补习英文。清风师徒从那晚跟踪王查理之后,乔装打扮改做白天跟踪,几乎寸步不离。清风师徒亦发现天主堂除了日常做礼拜的教民,隔断时间,竟然还有新军的大批青壮军官出入。
晚上道场作罢,师徒二人灯下聊起这几天的追踪。
“师父,您是觉得新军军官和王查理之间也有联系?”辛云问道。
“白天跟踪之后,为师在茶馆听人说起过这帮新军的军官,个个都是青年才俊,上的都是新式学堂,相比旧式军人的做派,确有一股清新之风!”清风向辛云说起了茶馆听闻。
“新军的人,都懂洋文,我在天主堂外,还听见他们跟着洋人唱洋人的歌,听不懂,却是很好听!”辛云也说起白天的见闻。
“看来,一场大戏已经开锣了!”清风看着窗外婆娑的月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