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操弋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没有带任何随从!身后还牵着两匹白马。清风和辛云告别逊文和逊武,骑上马离开了德清观!走了约摸半个时辰,面前一条宽阔的大江,出现在三人面前,江中早已有一只抛锚的木船在等候!三人将马栓在岸边的大树上,操弋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旗子,挥舞了三下,木船朝三人极速驶来!靠岸之后,三人跳上船。船老大收起铁锚,朝武城城内护城河驶去!
辛云在船上百无聊赖,向操弋问道,“操大人,这是什么江?”操弋不耐烦地答道,“你问这干吗?”辛云向来就不太喜欢操弋,听他说话那个腔腔调调,懒得再问他,悻悻地说道,“我去自己问问船老大!”
谁知操弋说了一句,“不用去问船老大,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
“我就不信那个邪!”辛云跳到船头,朝一直在船头撑槁的船老大,吼了半天,船老大没有半点反应。清风把辛云叫住,说道,“你不用再吼了,吼破嗓子,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他是个哑巴!”辛云大吃一惊,清风刚开始也没有想到,当操弋上船后,发现操弋全用手势示意船老大,感叹操弋做事真是滴水不漏,连找来的船家都是哑巴!三人一路无语。
木船穿过大江,拐进了武城的护城河,最后停靠在陈府小套院石照壁外。操弋摆手示意船老大将船驾走,待木船消失后。操弋看了看四下无人,打了三声马哨,石照壁打开,陈雷霆请清风师徒进入小套院。
祭祖堂内,陈雷霆请清风上座。拱手作揖说道,“今日请天师来,是想请天师为老母超度!”
清风拱手还礼说道,“大人的意思,贫道已经知晓!依贫道之见,前前三日给老太君做一个超度道场,后七日,贫道给老太君再做一个解厄除困道场!”
陈雷霆笑着说道,“天师果然是一个爽快的人!需要本官做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即可!本官希望天师能在府上多住几日,本官让管家收拾好小套院祭祖堂边的厢房,他亲自服侍天师及高徒!”
清风推辞道,“大人的盛情,贫道在这里心领了!出家人清苦惯了,不必如此!”
陈雷霆说道,“一切按天师的意思办!”
随后,吩咐操弋听候清风天师的调遣。自己先行处理军务去了。
操弋请清风安排超度道场的事宜。
“天师,需要准备什么,请吩咐!”
“请大人,准备八八六十四分供品,白烛檀香,陈老太君生前用过的一个物件即可!”清风说完,操弋列出了清单。
“天师,超度道场,何时开始?”
“三天的超度,只在晚上子时进行!贫道施法之时,请统制大人预先沐浴更衣之后参加!清风将超度道场的细节,耐心地讲给操弋!
当晚子时,一切准备妥当。
陈雷霆早早沐浴更衣来到祭祖堂。堂上更换了一个更大的供桌,供品悉数摆好!桌上供奉太上老君。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和铜锣声,清风示意陈雷霆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