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还知道,王丰受剥皮酷刑含冤而死,死前托付友人,等自己死后,将自己的皮做成一面鼓,期望有朝一日眀冤得雪。结国天不遂人愿,王丰冤气不散,集天地怨气成魔。贫道说的不错吧?”
“不会的,玉真子那个臭道士已经升天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贫道当然是他的后世同门了!”
听到这些,血魔哈哈疯笑起来,浑身开始散发寒气。
“辛云,快!无患八卦剑!”
辛云拿起无患八卦剑,直刺血魔的心脏。
“啊……”血魔痛不欲生。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中,他化作一道蓝光,随石头灯台上的蓝色火焰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父,血魔已铲除,释鲁怎么处置?!”此时凌波软甲中的大火,已经熄灭!
“辛云,将他交与你爹!告诉你爹,他现在妖法尽失,和常人无什么分别,可以放心辑押!”
辛云和张顺天拉着释鲁,出了紫云洞。清风想起血魔的死,颇感焦虑,魔怎么会死,只要人心有恶,魔就会相随而生。为今之计,自己只有将神鼓,悬于紫云洞口之上,防止血魔的应世之身复生。
释鲁在洞外,扔大呼小叫。
“张顺天,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那主子怪罪于你吗?”
“大不了,我不要头上的顶带!”
“你要如何处置于我?”
“按律处置!”
“你定会后悔的!”
张顺天命令手下,将所有涉案人员押回君山县衙开堂。
君山县衙大堂,好久没有今天这么热闹了。张顺天端坐在正堂,正堂匾額上书“明察秋毫”。
“释鲁,你是如何残害黄泉镇百姓的?如实招来?”
“既然我已经落入你的手中,就别浪费口舌了,我只管签字画押了就好!”
“本官办案,从来都是物证齐全。你看看这是何人?”
衙役带到堂上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是黄泉镇人人皆知的海玉子。不过,他今天没有穿道袍。
释鲁慌了神,责备海玉子道。
“糊涂啊!我不是让你离开黄泉镇,离开君山县吗?”
“大哥,都怪我爱赌,没有出君山县,都输了个精光,这几天,我天天泡赌坊,想的什么时候能够回本!这几天运气太差,本没有回了,倒欠了赌坊的钱。今天有两个陌生人,替我还了钱,告诉我你在县衙等他。见来才发现是个圈套。”
海玉子之后,清风,辛云,高三赖,黄泉镇的百姓,堂上作证。铁证面前,释鲁绝望了,他知道,张顺天已脱胎换骨,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双手沾满无数人鲜血的杀人犯。都结束了,释鲁签字画押。
惊堂木一响,依照本朝律,释鲁被判斩立决!死后因无人收尸,被群狼叼食。
三日之后,张顺天着官服,起轿前往黄泉镇。镇中乡绅各大族长,还有镇中百姓,都早早来到镇口迎接。
刚到镇口,张顺天立即下轿,与各位等候的人寒暄问候。镇上的百姓,都朝张顺天欢呼致意!
四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后头涌到了前头。原来是清风,辛云和铁锁,搀扶着喜婆婆来了。
“县太爷,恕老妇有眼无珠,前几日,有眼不识您这个真神!”说着,喜婆婆就要磕头。
“免礼,折煞本官了!快快请起!身为君山县的父母官,君山本是尚孝之地,由于本官的疏于教化,让老人家们受苦了!”
“不怪老爷,铁锁和他媳妇,经历风波,早已把老身接回家中养老!别的人家的老哥老姐妹,也都回了家!”
清风向张顺天行礼说道。
“恳请大人,将黄泉镇父母替儿受过之事,立碑记述,教育后人,永生不忘父母双亲无私爱子之心!”
“天师所言甚是!本官已命人请石匠刻就,今日就请天师和本官一起为记述碑接幕!”
记述碑立于当日高三赖贴告示的后土祠前。石碑高有三尺三,两人接下了碑座和碑身上盖着的红布。碑文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