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湛总当初和刘妗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就一下子两个人分手,湛总结婚,到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可不是?湛总估计被那件事伤到了,随便找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就结婚了。”
“你这话四年前说还可以,现在可不能这么说,林帘现在可是时尚圈的神话,都要上天了,尤其韩在行,对她真的……”
“湛家感觉,出情种。”
“湛总一个,韩在行一个,哎。”
“今天这事儿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赵刘两家的背景在那,湛总也是个重情的,把面儿都给刘妗留足了,咱们也就不要去桶这马蜂窝了。”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都是圈里的大佬,咱们要什么都说,还能混到今天?”
“呵呵,这倒是,走吧,得赶紧出新闻了。”
“这件事可又要掀起什么风浪了。”
两人离开,脚步声走远,直至消失。
旁边,安全通道里,一身西装的人走出来。
他看着那走远的两人,皱眉。
柏林的夜已然沉寂,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
酒店套房里。
主卧。
宓宁已经睡去,在湛廉时怀里。
她睡相很好,不张唇,不说梦话,只是眉头微微皱着,睡的不安稳。
她脸上泪水已干,泪痕犹在,一双睫毛,湿润的在眼睑下投下深影。
按理说,宓宁该睡不着的,但她睡着了。
安安静静的,在湛廉时怀里,睡的很沉。
连湛廉时一直看着她,她都不知道。
有时候,忘记,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湛廉时看着宓宁,一双黑眸把这泪湿的脸锁进眼里,包裹着,保护着。
凝视着。
喜欢一样东西,真心的,发自肺腑的喜欢,这个喜欢是永恒的。
甚至,这喜欢囊括了所有的不好。
经过发酵,最后都变成了好。
就像现在,宓宁的眉眼,脸蛋,她脸上的每一根细小绒毛,在湛廉时眼里,都是美好的。
可这样的美好,他发现的太迟了。
湛廉时眼眸微动,眼里的沉寂碎裂,眸底深处最真实的情绪在这一刻显露。
却都在他低头的瞬间,被掩盖。
他的唇落在宓宁额头,细碎的吻轻柔落下……
国内。
京都时间,早九点十分。
一辆白色揽胜驶入一栋办公大厦地下停车场。
车里的人下车,一身银灰色西装,一张英俊的脸,一身绅士之气。
即便他眉眼已经没有往常的温润,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始终不会变。
他拿着手机,往电梯去。
在他脚步要迈进电梯时,手机铃声适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