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山。
因为莫凡主动飞上高空抗击雷劫，所以妖神山并没有遭受到破坏。
这一次的雷劫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覆盖范围极广，几乎照映蓝星每一个角落。
一个小时后，雷劫缓缓散去，天地恢复清明，春日暖阳照耀，万物重现生机。
莫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眸，认真感知自身状态。
他握了握拳，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不错，变强了不少！
“现在再遇到那什么南宫统领，不需要借助众生平等也能将其打爆！”
感知到力量暴涨，莫凡对比了一下战力，顿时信心满满。
实际上，他修为突破的瞬间，金身诀等也顺势提升，实力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想到这，莫凡深吸一口气，凝神望向虚拟面板，查看自己的属性信息。
修为成功突破到破虚一重。
可用属性点只剩下6000万，直接少了一半，再次贫瘠起来。
除此之外，他自创的斩壳诀也突破到了第六层，达到了真正的破虚级绝世秘篇。
显然，在之前累积的基础下，莫凡通过梳理破虚层次的道则纹理，一举将斩壳诀的品级提升了。
斩壳诀潜力无限。
突破到第六层后，莫凡的实力自然大涨。
他估摸着，即便修为没有破虚，拿着这个层次的斩壳诀去锤那南宫统领，也能减少了一两分钟时间。
“不错，很强——”
莫凡笑了笑，继续凝神观察自己的属性信息。
功法栏除了斩壳诀外，在破军城修炼的不灭天功同样突破到了第六层。
可惜的是，这已经是不灭天功的上限。
这门功法修炼到这，潜力便算是耗尽了。
基础框架在那，这时候即便莫凡有能力改良完善，也没有办法再将其品级提升。
其他的功法，诸如定息功，养剑诀、归元剑典等，也同样是这种情况。
它们只能修炼到至强层次，卡在了第五层。
当然，武技一栏倒是三门有两门突破到了破虚层次，只剩下一门流光依旧卡在至强层次。
快速扫了眼各种功法和武技，莫凡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修为破虚后，他修炼的功法和武技有些跟不上了。
不过好在还有不灭天功、斩壳诀、金身诀三大利器，暂时够用。
“可惜隐匿气息方向的定息功，以及身法方向的流光，有些跟不上修为了——”莫凡摇头。
上个月他偷袭南宫统领的时候，便被对方发现了。
若是定息功能提升一个档次，以莫凡的底子，说不定还能悄无声息的靠近南宫统领，不被其发现。
想到这，莫凡微微皱眉。
“蓝星没有破虚层次的功法武技。
“姜族也不擅长隐匿气息与身法。
“一时半会倒是没有办法弥补这方面的短板。”
一念至此，莫凡将眉头拧成一团：“难道要自己创造？”
旋即，莫凡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自创身法和敛息术也不是做不到。
但若没有这个层次的功法武技做参考，进行触类旁通的话，想要凭空创造一门破虚层次的功法武技，显然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去。
当然，若是能够遇到灵光一闪，出现顿悟的情况，也能解决问题，快速创造出全新体系的功法武技来。
但是这种情况可遇不可求。
莫凡当初证道至强之时，便是因为观看金蝉脱壳突然有所顿悟，成功创造出了斩壳诀。
当即便如此，也是在他有意识的积累过两个月之后，才产生了这样的触动。
并且，这种状态可遇而不可求，他当时能成功，也是因为有证道至强的压力在，以及那两个月有目的积累，顺势而为的结果。
想到这些，莫凡摇了摇头，仰头望天，叹息道：
“悟性还是差了点啊——
“或者说，创造力有所欠缺。”
莫凡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
他学功法武技确实快。
但是创造的话，还是差了点。
“等有时间了，没有生存压力了，倒是可以好好积累积累，提升这方面的能力，等修为达到一定层次后，还是得靠自己创造的功法武技。”
这样想着，莫凡不再纠结，控制身体往地面下降。
“有金身诀、斩壳诀、不灭天功和破军拳在，倒也足够破虚境用了。
“等解决了灭世大劫的事，再考虑提升创造力什么的吧。”
莫凡身影如电，呼吸之间便是回到了地面。
看到莫凡的身影降落，范安立即一脸激动地围了过来，声音有些发颤道：“莫老弟，你这是……破虚了？”
“嗯，破虚了。”莫凡笑着道。
范安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这、这怎么可能……莫老弟打破天地桎梏了？天地道则进一步完善了么？”
莫凡摇头：“我情况有些特殊，可以不受这片天地上限的影响，属于投机取巧突破到了破虚境。”
闻言，范安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悄悄传念道：“是姜族么？”
上个月那一战，若非姜氏一族出动了破虚层次的强者，蓝星会更艰难。
所以，妖神山基地这边对神秘的姜氏一族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他们拥有突破破虚的方法。
可惜这种方法效率太低。
因为万星池每次只能洗礼一人。
而定位生命长河，与之构建联系的这个过程，即便是绝世天才，也需要数年，十数年的时间。
这样一来，即便姜氏一族愿意共享万星池，短时间内也无法造就破虚生灵，改善不了目前的情况。
莫凡摇头，望向范安：“和姜族的万星池类似吧，但没有办法推广，目前只有我能以这种方式突破。”
“原来如此……”范安脸上浮现出失落的神色。
他们这批蓝星老辈至强，大部分都卡在至强巅峰数百年，即便少部分涅槃成功，也是透支未来的潜力，算不上真正的突破。
所以，不管是他，还是其他几位老一辈至强，皆是对突破无比渴望。
所以看到莫凡突破，范安还以为有了希望，满心欢喜地跑过来询问。
却没想到——
见范安失落，莫凡拍了拍他的手臂，笑着道：
“范老哥无需失望，想必你也感知到了，如今蓝星大道有些变化，已经临近第二次复苏。
“等真正开启第二次复苏，你们这些至强巅峰，包括已经涅槃过的几位，都能很快突破到破虚。
“毕竟这么多年的积累在那，底蕴很厚，突破起来会简单很多。”
听到莫凡这话，范安失落的心情好转不少。
他摇头笑了笑道：“老夫确实是心急了，只是如今这种情况，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