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说不得！”
白境仙小脸煞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恍然的摇晃小手。
韩阳也不以为意，自顾自闭上眼睛，不搭理小境灵。
白境仙遭不住了。
跺着小脚丫，没好气道：“你欺负人！”
见韩阳还是不搭理，小境灵终于妥协了，委屈巴拉的传音低语道：“苦修会圣典之中记载，仙祖是在感悟的仙文的时候，遭受反噬，所以才不幸陨落，但我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仙文虽有反噬，但根本不致命！最多就是抹杀七情六欲而已，仙祖其实是被人偷袭，重伤垂死，最可怕的是，那偷袭者居然绕过羽化池规则，使得仙祖无法转世重生……”
还是宫主令好使。
早前韩阳用尽手段，白境仙都闭口不言，半点口风不露。
现在有了宫主令，小境灵再无隐瞒，将自己知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韩阳。
韩阳眸子骤然睁开，肃声问道：“你知晓仙文弊端？”
抹杀七情六欲的事情，苦修会只有区区几人知晓。
小境灵如何会知晓？
若是她知晓，为何没有警告苦修会？
白境仙被韩阳的严肃的样子吓了一跳，茫然的问道：“你不是该问我仙祖是被什么人偷袭吗？居然关心仙文反噬这点小事？”
“仙文反噬？小事？”
听到白境仙再次说了一遍，韩阳终于察觉到小境灵所说的抹杀七情六欲似乎和他理解的仙文弊端不一样。
斟酌了一下语言，韩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感悟仙文有弊端，一旦遭受反噬，就会被抹杀七情六欲？”
白境仙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是啊！难道你没发现吗？苦修会那些家伙都修炼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无趣急了，还是你情感丰富，比较有趣。”
韩阳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灭绝人性，抹杀七情六欲并不是仙文弊端？
而是修炼不得当，遭受了仙文反噬？
白境仙明显真的是如此认为，所以才没有警告过苦修会。
在她眼中，那些灭绝人性的苦修士，仅仅只是修炼出了岔子，所以才被抹杀了人性而已。
可事实真相，并不是如此！
秘境之灵，被人改变了记忆！
要知道，秘境之灵可绝不是弱者！
几乎相当于封号境界！
当初紫鸢以紫衣法相附身銮封，都败在了秘境之灵手中。
想要改变白境仙的记忆，便是寻常封号级都做不到。
是谁暗中动了手脚？
是仙祖？
还是幕后黑手？
亦或者另有其人？
可是……
对方既然能改变白境仙关于仙文的记忆，那为何没有改变白境仙关于仙祖之死的记忆？
亦或者说，仙祖之死也另有隐秘，并非白境仙所说的那般？
韩阳凝眉思索着。
白境仙关于仙文弊端的错误认知，让他意识到，暗中隐藏的那个敌人，或许比早前预想之中更可怕。
“至强之上嘛……”
那个敌人，极有可能是至强之上，封号之上，相当于地府猛鬼级的存在！
只有这样的存在，才能改变白境仙的记忆。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我心里有些发毛……”
白境仙不安的搓动着衣角。
总感觉韩阳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被人玩坏的玩偶一样，怪渗人的。
韩阳开门见山道：“你的记忆可能曾经遭到过修改，介不介意我探查一二？”
“不可能！谁能修改老娘的记忆？便是仙祖当年都没成功……”
白境仙当即跳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