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炭小时候那么乖巧,像个小兔子一样,我总是担心,惠炭长大之后会不会被人欺负,毕竟都知道日本学校霸凌挺严重的嘛。”她说,“要是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天台上吃便当,放学后被关到体育室里抱着膝盖冻的发抖……那样,未免也太可怜了。”
但是,还好不是。
“所以我想,惠炭的话,我宁愿他坏一点,也好过受别人欺负,……我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好像是有点过分啊,听上去好像是反派角色的脑回路。”
伏黑惠停下了脚步。
可是他并不生气,他想。
其实除了生父中消失的那段时间以外……他过得还算不错的。
“不过,现在我发现我想错了,”妹妹认真地看向他,“惠炭很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哪怕没有父母陪伴,但是,惠炭成长得超乎想象,他坚定又勇敢,面对危险会挺身而出,也会努力拯救自己的同伴……我已经想象不到,比这更好的样子了。”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好在不是所有青少年的个子都像五条悟那家伙那么变态,还是很轻易的在对方不经意的配合下,摸到了头。
“很棒哦,惠炭。”她说,“你让我觉得,我来这个世界,是有意义的。”
他不确定地轻声重复了一遍:“真的吗?”
怀抱忽然被温暖充盈。
“我爱你哦,惠。”妹妹笑起来,“恩惠的惠,爸爸说的,是上天赐予的恩惠。”
少年垂下眼睑,抿着唇没有作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放松了拳头,迟疑着,回拥住了她。
一块残缺的拼图,路经迢迢,终于找到曾经丢失的,嵌合的那一块。
两个学校的姊妹交流会因为突发意外,于是就以这种奇怪的结尾结束掉了。不过其中还是很有值得骄傲的部分,侵入学校的敌人绝大多数都被成功地清理掉,尽管忌库还是被偷了家。
对方大概一开始就是抱着声东击西的打算,主要目的就是拿走忌库里存放的东西。
宿傩手指和咒胎九相图。
忌库虽然也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地方,不过也不是人人都知道,而且在那个地方还发现了一个不该存在的咒术师的残秽。
“这不可能。”夜蛾正道沉默良久,“杰,他已经死了。”
五条悟无可无不可地推了推墨镜:“六眼是这么看的。”
他原本也不相信,但是经历过莲衣的两死两生,或许这个世界有六眼暂时还无法看穿的隐情。
杰说不定还没死。
不管怎样,都可以亲自去坟地确认一番。
“别这么沮丧嘛,老头子,”他没大没小地拍了拍校长的肩膀,“好歹这群孩子还是很长面子的嘛,一起去聚个餐怎么样?”
严肃的像黑-道头子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你们去。”
年轻人的场合他就懒得掺和了,免得高血压又犯。
约定好的地点,按照五条悟的话来说是个双赢的地点。
是个在山里的温泉山庄,也五条悟有术式可以后发先至,其他人只能老老实实选择交通载具。
“又可以享受山林里自然的风,又可以祓除咒灵。”——这是原话。
钉崎野蔷薇:“……所以双赢就是指那个家伙赢两次吗?总有一种又被当工具人用了的感觉。”
伏黑惠:“把感觉去掉……虎杖呢?”
在出发之前遇到了意外。
闹区之中难以产生特级咒灵,偶尔也会遇见特殊情况,因为时不时受到炸-弹威胁的部分建筑,让人生出了对爆炸的恐慌,在天桥之下诞生成了特级咒灵。
新生咒灵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尤其喜爱玩弄人心。
“作出……选择……”
“这个女人……和那楼的人……”
它不甚熟练地张着扭曲的嘴,发出了古怪的笑声。
一面是不远商厦里的成千民众,另一边,废弃的旧屋三层,粉发少年抓着妹妹的手,挡在她身前。
“好久……不见。”它说。
怪物的眼睛很有科技感,是块电子屏,上面闪烁着鲜红的数字。
现在正在倒计时。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炸-弹犯好像又要进剧场版了,这个排面真是,本来打算直接进入涩谷剧情收尾,不过今天因为被一个调子洗脑,痛苦的加了一段。
那个调子就是——
五 条 老 师 爱 跳 舞。
小 虎 子 乖 乖 拔 萝 卜。
有谁有办法把我脑袋里这个疯狂循环关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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