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辽东王这样什么都出众的人做不成太子,反倒是淮王这样的跳梁小丑能到处蹦跶?”
“因为淮王现在不是太子。坐在那个位置上,才会被人盯着。”萧铁策道,“太子只要做错一件事情就可能满盘皆输;而淮王这般的蠢货,可能做对了一件事情,就会让人觉得他还有可取之处。”
袁庾修竟无言以对。
“还有一句话,你过来我告诉你。”萧铁策眯起眼睛勾勾手道。
他坐在墙角,一条腿区起,手随意搭在膝盖上,看起来很是放松闲适,旁边放着装牛肉干的包袱。
“数完了,没少吧。”袁庾修“嘿嘿”笑了两声走过来。
萧铁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把他拉倒,狠狠赏了他几拳。
“啊啊啊啊,谋杀亲妇啊!”袁庾修快吐血了,大声嚷嚷道。
“你以为把牛肉干咬一半,我就发现不了吗?”萧铁策冷冷地道。
袁庾修:“……”
卧槽,太凶残了,这都能被发现!
萧铁策把他扔出去,自己抱着宝剑和包袱,闭眼假寐。
袁庾修揉揉痛处,哼哼着离他远远的。
“沃日,那真是个男人吗?”骊歌好奇地问金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