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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有你的(1 / 2)

 述律澄辉跑了足有两条街才把两只狼狗甩开,他回到茶楼时,半个岐州城都知道有个仪表堂堂的西夷人被侯府的狗追得满城跑。

淮祯笑得前俯后仰,就差把“幸灾乐祸”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述律澄辉灌了一口茶水才把气喘匀,“陛下看戏看得很开心啊?”

淮祯毫不掩饰:“的确,朕很久没看见这么搞笑的一幕了。”

述律澄辉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如果阿暄不肯见我,陛下恐怕也不能名正言顺地见到那位风姿绰约的楚公子了。”

“......”被掐住了痛点,淮祯收起笑意,想了想说,“阿暄住在侯府东院的客房里,今晚,朕会让香岫给你做个内应,屏退东院的守卫,你翻墙进去,应当就能见到阿暄。朕只能给你争取见面的机会,至于你的解释能不能让阿暄原谅你,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述律澄辉拱手:“多谢陛下。”

淮祯抬手挡开他的礼:“丑话说在前,如果阿暄不肯原谅你,朕作为他的兄长,一定会让他体面地同西夷断开关系。”

言下之意,就是休夫了。

若是和离,双方都还能保有颜面,若是休夫,则是成全淮暄的名声打西夷皇室的脸。

中溱是强国,淮祯有足够的资本来袒护弟弟。

述律澄辉知道溱帝说得出做得到,只能牢牢抓住今晚这次机会。

入夜,明月高悬。

东院的客房飘出香味,淮暄拿着勺子,正大口朵颐地吃小鸡炖蘑菇,“皇嫂,你也吃啊!”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了颗蘑菇。

楚韶看他吃得香,笑道:“我晚饭吃得很饱,不像你,只碰了两口,要是不给你开小灶,你今晚非得饿得睡不着觉。”

咕咚咕咚,淮暄把碗里的汤喝得见底了,油津津的嘴角上扬:“我想明白了,为了述律那个狗东西饿自己的肚子,实在不值!”

“这就对了。”楚韶夹起一支大鸡腿,放到淮暄碗里,“多吃点,这小鸡是我闲来无事养的,统共只有两只,入春的时候,送了宫里一只,他也说好吃来着。”

淮暄敏锐地拍起马屁:“皇兄居然还有这等口福!”

楚韶笑嗔:“便宜你们两兄弟了。不过阿暄,你真地不愿意听述律解释吗?”

淮祯在奏折里回说述律澄辉有苦衷,三两句话却说不清是什么苦衷。

今日楚韶见述律澄辉的衣着也没有刻意伪装,使人一看就知是西夷国的贵族子弟,按理说家丑不可外扬,今早述律在侯府外枯站了一早上,西夷皇室的家丑都快传得满城风雨了,述律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他应该是真地心急,所以顾不上细枝末节。

再者,他入境必瞒不过宫里,今日他来岐州侯府,想必也是受了淮祯的点拨。

虽然淮九顾也十分不靠谱,但楚韶还是愿意相信这个人不会坑自己的亲皇弟,或许真是个误会呢?

淮暄啃鸡腿的动作顿了顿,“我亲眼看到他和陆子星搂搂抱抱,再多的解释都无用了。皇嫂,如果皇兄前脚跟你再三承诺只爱你一人,后脚就纳妃冷落你,你会怎么样?”

楚韶:“.......”其实淮暄说的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了,楚韶当时怎么做来着?

跳崖前他往死里捅了淮祯一刀,想跟他同归于尽。

因为太过感同身受,楚韶立刻动摇了立场,“阿暄,我支持你休夫!”

噼里啪啦一声,外头忽然摔碎了一个花盆,楚韶猛地一惊,推开客房的门,见白花花的雪地里一个黑色人影不安地蹿动,他脚边就是客房窗边摆设用的花盆,里面的水仙花都掉在地上了。

楚韶疾步上前,三两下把这个逃了但又没完全逃的“贼”擒住了,抓到月色下一看。

“述律澄辉?!”淮暄站在门口惊道。

述律澄辉倒是没敢跟楚韶动真格,他原以为自己使出三分力就能脱身,不料从楚韶抓住他手腕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落了下风,毫无反手之力。

楚韶见是他,便松了手,嘲讽道:“堂堂西夷国君,却喜欢半夜翻墙根听墙角?”

述律澄辉汗颜,他本想偷偷潜入屋内和淮暄解释,没料到楚韶也在,便只能在屋外枯等,听到“休夫”二字时一时失态,碰倒了花盆,闹出了动静,顾及颜面想跑,又怕错过今晚这么好的机会,犹犹豫豫之间就被楚韶抓住了。

淮暄也觉得丢人,越发生气,跺脚道:“述律澄辉!你怎么阴魂不散!不是让你滚远点吗?”

“阿暄,你听我说!”

“我不听!”

“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

“你听我...”

“够了!!”楚韶忍无可忍地打断两人毫无意义的对话,冲述律澄辉道,“你就不能开门见山,现在就开始解释吗?!阿暄又不是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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