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漾转头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夏非:“听见了?他没你这个干妹妹。以后再见到他,他只是你哥的发小兄弟,该怎么称呼他,你要是脑子转不过来不清楚,让你哥教教你。”
夏非砰地一声关上门。
别漾说完转身就走,栗则凛看了夏文井一眼,跟着走了。
到了楼下,见别漾往驾驶位一侧去了,栗则凛上前拉住她:“不是要丢下我不管,让我腿着回家吧?”深怕自己被迁怒。
别漾甩开他的手:“累死拉倒。”
栗则凛笑着拥住她:“你刚刚的假设,不会发生。即便昨晚的电话是我接的,我也不会来。”
别漾挥起小拳头捶他,劈头盖脸砸下来一车话:“没你的时候,没这种麻烦事,更没人敢招惹我。依仗我爸的关系难道不用还的吗?他的关系难道是大风刮来的?我依仗了要被人诟病,不依仗就要自己费心费力想办法,有那个时间,我搞搞自己的事业不好吗?”
栗则凛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扛下所有,顺着女朋友说:“是是,都怪我,是我的错。”
别漾又打了他两下。
栗则凛挨着打,低头吻她。
别漾偏头要躲,他也不允许,捧着她的脸,给了她一记深吻。
楼上站在窗前的夏非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了,她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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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夏文井给栗则凛打电话,问:“没害你们吵架吧?”
栗则凛说:“没有。”
“对不住了。”夏文井保证:“我骂了她,我爸……打了她一巴掌,还给她下了通牒,她肯定不敢再招惹别漾。”
栗则凛屈指蹭了下眉心:“别漾就那个脾气,说话直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这是针对那句“你哥就得替你跪下”说的。
“我自找的。”夏文井自嘲地笑了下,随后又叹气:“本来我这边有个新项目,正在计划……”欲言又止。
栗则凛就懂了:“如果是要寻求与别与资本的合作,你正常推进,别漾不会干涉。夏非的事,她没和别董说。”
夏文井就放心了:“谢了。”
别漾听见了栗则凛的话,她从书房出来,自背后搂住他脖子:“谁说我不会干涉,我就是要捣乱。任性谁不会?”
栗则凛回头贴她脸一下:“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别漾看了看他手边放着的文件,是栗氏的一个并购案。他最近只要在家,就在看公司的项目资料。
她不解:“你爸妈逼你回家当小栗总了?”
“没有,就是学习一下。”栗则凛手搭在她手上:“我现在体能正处于巅峰状态,等到了四十岁,体能开始下降,就不适合做救援了,至少不适合上一线。那个时候,栗总应该早成了栗董,我不得回家给栗董当牛做马?”
和做救援要根据现场情况制定方案一样,他对自己的人生是有规划的。
别漾贴着他脸颊蹭,故意找茬:“也就是说,体能会越来越差喽?”
栗则凛听出她的话外之音,长臂向后一揽,把人从背后直接搂到怀里来:“再差也能伺候美你。”
别漾那会听不出来“饲候”一词中含有的颜色,她笑的眉眼弯起来,“真的?”
“我还是喜欢用行动给你答案。”栗则凛说着把人横抱起来。
别漾立即表态:“我困了,要睡觉。”
“那不行。”栗则凛把人放到床上,欺身压下来:“得趁我体能处于巅峰时,多让漾姐享受,否则就是男朋友的失职。”
别漾按住他拉自己衣领的手:“栗队,我们打个商量,休息一晚。”
栗则凛用手肘撑住身体,笑睨他:“怕了?”
“累了。”别漾撒娇似地说着,朝他仰头。
“那还敢索吻?”栗则凛一点点靠近:“不知道我一亲你,就停不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