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这个倒想起来了。
文大爷伸手过来,猝不及防探了探许然的额头,“烧退了,说吧,怎么谢我?”
文煜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照顾一个高烧到没有意识的女人,麻烦多得让他耐性全无。
“文总想怎么样?”许然收回了视线,低头看自己的赤着的双脚,“以身相许?”
“也不是不可……”话没说完。
许然:“文总想得真多。”
文煜瑾:“……”
“跟你说过了,我有未婚夫。”
文煜瑾眯了眯眼,“要结婚了?”
“说不定呢。”
“既然还没结,那也就那样,”文煜瑾侃侃而谈,“以结婚为前提交往,我也不是不可以。”
许然:“……”
她现在严重怀疑发烧的人是文煜瑾而不是她。
“你掂量掂量,跟我还是跟他好。”
文煜瑾说着站了起来,身高优势让许然有了种压迫感,“你应该也知道嫁给一个医生,和嫁给我,还是有区别的。”
许然:“……”
这别说区不区别,就是现在,她觉得这位大哥可能被人下了降头。
可她没干这种事,文煜瑾怎么就突然,对她兴趣这么浓厚了呢。
看着渐渐走近,越发放大的俊脸,许然默默吞了口口水,她就是单身太久了,这会儿看见神经病都觉得眉清目秀得多。
“你有病吧?”她良久,只冒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