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然端过了桌上的酒,正想喝,手猝不及防一抖,完美地连酒带杯洒了下去。
“哎呀,胡总,实在不好意思,”许然满脸的歉意,仿佛还带着两分惊恐,“我手端得不稳,让酒把您的裤子给溅湿了。”
说是溅湿,但左右两边靠得近的人分明都看到,那位胡总,裤子湿的地方可不仅仅是裤腿。
这个时候,大家都果断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
许然把纸巾递过去,然后十分善解人意地添了一句,“胡总,实在对不起,要不然你把穿的码数告诉我,我让人送一件裤子来给您?”
然而这句话后,所有人都有点惊色的情况下,有人嗤笑了一声,“胡总不是被酒溅湿的裤子吗?怎么连裤裆都湿了?你们有靠这么近吗?”
这个调调,许然一听留学知道是谁,这里最大咖的,不就是那位文总来吗?
虽然大部分人都可以姓氏加一个总字来称呼,但公司和公司之间是不同的,人和人之间也是不同的。
文煜瑾家里累计下来的财富,以及他们这两代人在商业上都极有头脑,也就是眼神很好,看上的项目和看上的艺人,行情都很不错。
所以他这个人在外面偶尔,也有底气说真话。
那位胡总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文煜瑾笑着,眼底却冷着。
“文总,”那位胡总到底是混多了些年社会,底气多少有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文煜瑾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胡总还是先去换条裤子吧,裤子记得挑适合自己的码数,不适合的硬来也没什么好结果。”
没人会去细品文煜瑾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除了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