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奕觉得脱单不易,又怎么会轻易把自己重新搞回单身的状态呢。
男人要有谋略。
尽管是用在女人身上。
毕竟他一不求财二不求权,勉勉强强算是求色吧。
他觉得捧真心,有时候捧得不对,也会出各种岔子。
“悦悦,下次再有什么怀疑的就直接问我好了,憋在心里不说,憋出病来可怎么办?”沈哲奕非常温柔体贴地说,如果忽略那一丝不甚明显的戏谑的话。
乔悦:“……”
半晌,她抬头跟沈哲奕说:“你知道为什么很多男人,明明他们没有出轨,但老婆或者女朋友都还非要闹着吗?”
沈哲奕虚心“上”问:“为什么?”
乔悦轻轻扯了一下嘴角,用一种相当不屑的语气告诉他,“因为作。”
沈哲奕想起和乔悦的日常,论作,好像他更过分些。
像亲亲抱抱之类的要求,他提得多些,粘人还是他粘。
“作这个词,如果两个人不互相喜欢,才成立,”沈哲奕缓缓道,“但是我们深爱对方。”
在这二月下旬的晚风中,把最霸道的话,深情说出。
乔悦对上他的目光,然后又转移开了。
她向来不争论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个深爱对方。
到了沈氏名下的某个商场,里面有家卡地亚专卖店。
既然沈哲奕说,觉得相爱的人作起来也是可爱的,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败家。
尽管五六年前,她也是个小穷鬼。
沈哲奕任由她买了一圈后,慢条斯理说了一句:“来都来了,不如顺便看了一下戒指怎么样?”
乔悦顿了一下,“不用,我又不喜欢戒指。”
沈哲奕说:“我喜欢,你看不买个戒指,出门也没人知道我是单身的,一个劲儿地把女人往我这里推,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