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被他这瞎几把撩,一巴掌,丝毫不带留情地拍他脑袋上去,“有病吃药,别出来吓人。”
她拍完就往门后退,顺便把沈哲奕推出她家门,“啪”的一声,关门的声音超响的。
沈哲奕摸摸自己差点被嗑的鼻子,笑得很温柔。
然后一脸二百斤大傻子模样上了楼。
今晚就当是个赌。
他赌她心里有他。
他赌她就算不接受他,也不可能接受别人。
刚才,他赌赢了。
他用五年的时间去等她当初说好的回复,她现在说不说,也都不重要了。
最可怕的是她不在身边,她选择了别人。
现在这两样都没有发生,他必须抓紧机会。
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但这几年商场泥泞,更让他知道,机会的重要性。
当初年少,他是喜欢她的人。
却不是理解她的人。
不理解他的热情,为什么只换来了她的止乎于礼。
但后来就越发懂得,就是这份不理解,葬送了他在她心里所有的好。
乔悦是那种冷静型的女孩,她也许会对一个男孩有好感,但却不会为这份好感,放弃自己为自己铺好的路。
但曾经的沈哲奕差点就做到了。
乔悦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静静感受着自己那颗,躁动得扑通扑通跳的心。
她抬了抬手腕,那串名为夜莺的赞颂的手链,已经戴在她的手上。
灯光下,那个小夜莺形状的坠子,闪着些光。
神经病。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