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沈哲奕按照记忆,从乔悦的房间里拿了一张毯子出来盖在她的身上。
对于她的房间,他发誓,他绝对没有乱瞄。
他对她的房间绝对没有想法。
唉。
站在人家客厅的沈总很焦虑。
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她的房间,睡她的床,盖她的被子呢?
现实为什么这么露骨呢?
沈哲奕趁着房子的主人睡着了,开始回忆起当初他是怎么死皮赖脸地住进乔悦家的。
噢他当时说自己爹不疼娘不爱,还时不时面临着人生被安排的命运。
她心一软,就让他住了第一个晚上,后来就有了第二个晚上,以至于后来她租了一个房间给他。
沈总又忧愁了,难道现在要他假装破产无家可归求她收留吗?
且不说在这种事上骗一个女人难不难,单单是乔悦这身份,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跟他是同行。
要骗她来博取同情心,这难度系数未免也太大了。
毕竟他要骗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给他们那届霖市一中高三众多学霸带去心理阴影的女人。
乔悦智商多少,当时可是津津乐道的一件事。
沈哲奕最后并没有干那么丧心病狂的事,他搓了一下手,安静如鸡地在另一张沙发椅子上坐下。
盯着人家的睡颜,怎么看都不腻。
乔悦醒过来时,窗外的夜幕很静,远看灯火通明,她下意识起来,脑袋依旧有点沉,却已经不疼了。
还是厨房里的动静先吸引了她。
她回来时连拖鞋都没有换就进来了,所以现在,沙发前只有一双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