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开动，却也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在那辆路虎后面的后面，车上也坐了一个男人，他的目光却一直都停留在远去的车。
他喝醉了，闭眼靠在车里。
车内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清新剂，有股淡淡的，橘子汽水的味道。
让人闻起来觉得舒服。
但他刚刚坐在她身边，鼻腔中已经不再去那股味道了，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冷淡香。
沈哲奕想了很久，终于意识到。
噢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怕也早就换了香水。
他静静地靠了回儿，最终拿手机，叫了代驾。
——
乔悦回国，并没有兴师动众。
但她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总有人会知道的。
车开到酒店时，驾驶座上的人开口了，“乔总，你之前看上的那套房子装修得差不多了，家具用品你是自己挑还是我给你准备？”
“我自己挑吧，”乔悦揉了一下发疼的太阳穴，“你早点回家吧，女孩子晚上别在外面待太久，车你自己开回去，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
开车的是她的助理，叫方柠微，年纪和乔悦差不多大，跟在她身边也差不多有两年了，能力是有的，乔悦对她也很不错。
也正是因为年纪相仿，方柠微对乔悦的崇拜，可不是一点两点。
“好的。”方柠微应下了。
“对了，”乔悦睁开了眼，“前两天，听说你家人来找你了。”
方柠微闻言，表情一僵，声音稍微低了些，“乔总。”
“这么提心吊胆干嘛，我又没说要炒你，”乔悦捏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肉，“不想回家就不回呗，我这里又不是养不起你。”
方柠微：“……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