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声音很轻，“怎么连头发都不擦干？”
沈哲奕站在那，声音也同样很低，“要送你去上班了。”
乔悦：“那怎么不早点？”
沈哲奕不说话了。
乔悦站在原地，“先擦了头发再走，不差这么点时间。”
见她没有商量余地，沈哲奕便乖乖地转身回房拿了毛巾往头上擦，再出来时，乔悦就靠在楼梯的扶手处等着他。
眼神飘忽，应该是在发呆。
“想什么呢？”
乔悦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向他，耳垂有点发烫。
“走吧。”她下意识去牵沈哲奕的手，却没有想到，他躲开了。
乔悦皱了眉。
沈哲奕却突然有点吞吞吐吐，“手，有点脏。”
乔悦没听，伸手一捞把他的一手抓住，仔细摸了摸，“哪里脏了？”
沈哲奕没说话。
乔悦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甲都修得整整齐齐的。
她眼睫毛颤了一下，然后稍微垂了一下脑袋，把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大拇指内侧。
沈哲奕整个人都要僵住了。
脑子里有些还没经过处理的不太和谐的画面在几秒之内上映了好多回。
他缩回了手，眼睛往下看，掩盖住了自己满眼的欲。
呆了好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说不可以亲你吗？”
乔悦回答：“是你不可以亲我，不是我不可以亲你。”
噢。
原来双标还可以这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