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
沈哲奕迟疑了一下，又问了一个问题，“我还可以牵你吗？”
乔悦看了跟前的人，笑了，“我原本以为你是那种走霸总路线的。”
霸总才不会问能不能牵的问题。
霸总会直接牵起然后一句话都不解释。
沈哲奕笑着牵起了乔悦的手。
乔悦的手极好看。
他就觉得，长这么漂亮的手，应该去弹钢琴。
但他家乔悦是个学霸，学霸不会弹钢琴也没关系。
“乔悦，你会弹钢琴吗？”他只是想问问。
没想到，乔悦的回答是，“会。”
沈哲奕愣了一下，学霸是不轻易说会的，“有多会？”
乔悦顿了一下，“十级。”
沈哲奕：“……”
他笑了声，“有空能赏脸合奏吗？”
乔悦知道沈哲奕会弹钢琴，上次已经见识过他露一手。
沈少爷游手好闲，一手钢琴弹得倒不错。
“不赏，”乔悦的声音有点轻，“我都两年没碰过钢琴了。”
沈哲奕哦了一声，原来两年前就钢琴十级了。
两年前她几岁，十六。
他不禁叹了口气，他看上的人真他妈优秀。
牵个手，回到门口就松开了，沈哲奕有点意犹未尽。
看着乔悦，“乔悦，我能不能……”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被乔悦打断了，“不能。”
哦。
沈哲奕垂了一下眸子，耷拉着脑袋，乔悦看不见他的眸色愈发深沉。
不能就不能，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