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群各自找着各种理由遁走，因为小姐姐的目光，实在是太吓人了。
乔悦淡淡扫了沈哲奕一眼，缓缓转过身，沈哲奕一腔想要辩解的话，却说不出口。
乔悦是真的生气。
那个气场，连平时喜欢下课就找她说话的叶子也不敢扯她聊东扯西。
更别谈继续那个话题。
乔悦接下来的两天，除了必要的给沈哲奕讲题，她不再搭理他一句话。
就连在夜色，她也只有在他点酒的时候赏他一个眼神。
很快就到了下一次的周考。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的第一不是乔悦。
是理科1班的一个男生。
在乔悦之前，第一大部分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第二也不是她。
第三也不是。
最后，看到第十的位置上，是乔悦的名字。
陈老师的呼吸稍微有些滞住。
没事没事，正常波动范围。
陈老师这样安慰自己。
毕竟年级第一的位置能连续坐这么多次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个女孩儿，物理化都能这么好，不就是比第一名差了十分左右，没事没事。
再下一次周考。
出成绩的时候，第一名依旧不是乔悦。
第二也不是她。
第三……
一直看下去，直到第59的名次上看到乔悦的名字时，陈老师自我安慰乔悦缺考了的借口已经是不成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