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星期一去上课,第一节自习课后,被陈老师拉去做了大概半节课的思想教育。
关于她逃课的。
乔悦表面上虚心听教点头,思想在无限地开着小差。
偏偏陈老师叫她回的话,她回答的天衣无缝。
但乔悦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瞪了一眼后桌两个齐齐趴着的后脑勺。
都是逃课的,只有她一个被批。
心理上有点不平衡。
昨晚又熬夜打游戏的两人没意识到这种诡异的目光,齐齐又睡过了一节语文课。
乔悦上课的时候很认真,但前提是没人打扰。
后面某个腿长没地儿放的人,直接把腿伸到她的椅子下面,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一下一下地碰着。
乔悦到底是暴脾气。
她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静悄悄地把手机开了机,然后在联系人一栏,拨了个电话出去。
她早有先见之明,直到以某人张扬的个性,极有可能没把手机调静音。
可以想象,当那首相当阴森且让人毛骨悚然的《红嫁衣》在课堂上响起时,是怎样的画面感。
乔悦也没想到沈哲奕这么重口味。
心里不禁啧啧两声。
沈哲奕醒了。
不过陆祺比他醒得更快,被吓醒的。
乔悦掐准时间,挂了电话。
然后,和全班同学以及老师一起,给后桌同学,投来关爱的目光。
“沈哲奕,陆祺,你俩给我站出去。”
陆祺顶着一个鸡窝头且一脸懵逼地出去罚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