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墨镜的挨个脸上瞅瞅,又分别看看几位女生,揽着被撞倒那家伙的肩膀走到桌前,问:“下午就是你们撞伤了我哥们,还想动手?”
兰相怀给何其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女生们护到身后,自己一只手扶着酒瓶,盯着来人的墨镜说:“本来只是误会,而且是你们的人先动手的,想怎么样就直说,少跟哥们玩恶人先告状那套!”
“哟嗬,还挺横的!”墨镜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小胖子,这里可是四九城,说错了话,后果可是很严重滴!”
臧峰把脖子扭得喀吧直响,“少整那些没用的,单挑还是群殴,咱们出去解决,别吓到女孩子!”
墨镜男歪着脑袋看看他,“还挺怜香惜玉的嘛,老狼,上次这么跟咱叫板的,是什么下场来着?”
胳膊上纹狼头那哥们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现在还坐着轮椅呢。”
“哥们这辈子还没坐过轮椅呢。”杨昆笑嘻嘻地问庄尼玛:“也不知道中日友好医院里面有没有骨科,接骨头的技术怎么样?”
庄老四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藏刀抽了出来。
看着40多公分长的刀锋在灯光下闪着炫丽而森冷的光芒,墨镜男的眼皮子跳了几下,语气也变了:“都是文明人,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再说哥哥刚从号子里出来,还没打算这么早就回去吃牢饭呢。”
他朝身后招招手,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两瓶二锅头,“啪”的一声墩在桌上,“看得起哥哥我呢,就选个代表出来,把这两瓶酒吹了,这事就一笔勾销。”
杨昆瞅瞅酒瓶,67度的。
臧峰迎上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墨镜男说:“你谁啊你就一笔勾销,我就看不起你了怎么着?”
见那个叫老狼的家伙一声不吭地从背后抽出一根管叉,杨昆拉住臧峰,“二哥,少说两句,不就两瓶酒么,我喝。”
兰相怀说:“老五,别逞强!”
“放心,我有分寸。”杨昆拧开一瓶酒,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前后不过十几秒钟,酒瓶就空了。
不等哥几个过来拉他,杨昆又拧开第二瓶,一口气倒进肚子里,酒嗝都不打一个,把空瓶放桌上一墩,看着墨镜男说:“酒我喝了,可我还是看不起你,怎么样?”
一言不发地看了他足有两分多钟,见他一口气吹了两瓶高度白酒下肚,眼神却依然清澈,半点醉意都不带,墨镜男慢慢点了点头,“行,哥们够种,这事就算两清了,哥几个,走了!”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陆小曼连珠炮似地埋怨道:“傻啊你,人家叫你喝你就喝,会出人命的知不知道,还不赶紧去医院!”
兰相怀抓住杨昆的胳膊,叫道:“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跟我去厕所!”
被他和臧峰生拉活拽地拉进卫生间,杨昆抬手示意不用帮他拍背,弯腰一张嘴,一股水柱飞流直下,“哗~”整个卫生间里酒香四溢。
臧峰捂着鼻子,朝小便池里瞅瞅,很是纳闷地问兰相怀:“怎么清灵灵地一点菜沫都不带?”
看着杨昆吐完后,又从喉咙里扯出一只套套来,俩人当时就傻了。
愣了好一会,兰相怀才怪叫了一声:“我草,老五你还有这绝活?”
杨昆随手把东西扔进手纸篓,笑嘻嘻地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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