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李冰薇叫了一声。
寡姐没有变,还和以前一样,在李冰薇眼里。只是如今的她多了许多往日不见的严厉。
寡姐却没有答应李冰薇的这一声姐姐,说道:“你不用这么叫我,从那天开始,我已经不再是你姐姐了,以后也不会是。你那么高贵,我哪能高攀的起。”
“姐姐,我知道你还在恨我……”
“我恨的人是赵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姐妹二人正在对话,李母还没有来得及插嘴,客厅里传来了一阵噪乱的声音。听到这阵声音,寡姐冲李母道:“应该是钟军国到了吧,妈,我们出去看看。”
李母点点头,看向李冰薇。“冰薇,放开心点。”
李冰薇嗯了一声,母女三人相继从卧房出来,来到接待大厅。大厅内,钟军国带领着十几个身着西服年龄不一的男子走进了大厅。李景南以及李家的其余兄弟和诸多在场的领导及豪门代表也都纷纷笑着迎了过去。
“不好意思啊诸位,我钟某来晚了。”钟军国笑着走进来,伸出了右手。
“不算晚,不算晚,我们也是刚到。”
“位置都给你留着呢,请君入座吧!”
“那我钟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诸位,请。”
几个人上前和钟军国握了握手,哈哈大笑着迎了过去。
钟军国脸上笑逐颜开,完全是一副与李家旧识的态度。与众人在位置上坐下,钟军国方才看到李景南来,慌忙从位置上站起,弯了弯腰向李景南伸出右手。“李首长,别来无恙啊。”
“我等你很久了。”李景南微笑着伸手和钟军国握了握。
不过,两人的态度自然是摆在那里了。
李景南和李冰薇的老爸性格不同,欢迎钟军国的礼仪自然有所不同的样子。钟军国心知肚明,却也能看出来,李景南只是皮笑肉不笑而已。但这对钟军国来说,影响不到什么。
“李首长,难得一见,今日我钟某定要与你不醉不归。哈哈。”钟军国笑着坐下,拉着李景南的手道。
李景南微微一笑,冲钟军国作了个请坐的手势。
李景南刚要答话,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据说钟伯在酒场上乃是大肚量,我家二叔不胜酒力,不知道钟某可愿意与我这个晚辈多喝几杯呢?”
众人听到这句话同时转头过去。
钟军国的笑容在脸上僵持一下,片刻便歇。抬头看到李母和李家的两个女儿从后门走进,而方才的那句话,正是李家的大女儿李琰月所说。
“原来是贤侄女啊。”钟军国再次奉上笑容,起身道。
寡姐笑着走过去,伸手和钟军国握了握,之后在李景南身边掩腿坐下,道:“听说钟伯离开了天鸿,可是又想着赚钱的好方子了?您的天雄不知道何时上市,晚辈好前去与钟伯祝贺呀。”
钟军国仰头哈哈一笑,道:“哈哈哈,琰月,你太过抬举我钟某了。”
“钟伯说的哪里话?”寡姐抿嘴一笑。
钟军国自知与李琰月话语中的意思,附和着笑了几声,接着道:“今天是弟妹五十岁高寿的日子,我钟某呢特奉上寿礼一份,还望弟妹不嫌弃才是。来人,抬上来。”
钟军国话音一落,几个西装青年抬着一只巨大无比的箱子走进客厅,将箱子放在了地板上。从几人吃力的动作上来看,箱子里所装的东西倒有足够分量,一时间惹得众人议论纷纷,纷纷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
而寡姐则瞥了一眼箱子,道:“管家,钟伯的大礼我替夫人收下了。”
在客厅伺候着的管家听到寡姐的话,立刻招手叫来了李家的几个家丁,招呼一声。“把箱子抬到礼房里去。”
几个家丁立刻上前抬起箱子,抬出了大厅。
箱子一离开,一旁李母颜笑道:“钟董事长,有劳你这么破费了。”
钟军国笑着摆了摆手,道:“这都是钟某的一点心意,弟妹何足挂齿?”
李母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寡姐和李冰薇。“琰月,冰薇,去看看人都到齐了没有,如果到齐的话,我们就把宴席铺张开吧,时候不早了,以免耽误大家下午去做事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