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南宫烈和洛冰留在了木屋别墅里。两人共处一室缠绵至极,令孤家寡人的南宫越心里酸楚得不得了。
他一夜未眠,靠在阳台被海风吹了一夜。早上天一亮就驱车离开了别墅。但走的时候还是为他们俩熬了一锅粥,想着洛冰起来时就可以吃。
早间的时候,南宫烈心情特别好。因为他打算和洛冰去领证,尽早的把她绑在身边。所以吃饭的时候,他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神情亢奋至极。
唯有洛冰,脸色一直都怅然若失。
“冰儿,怎么了?你不高兴吗?我把房子买在了波士顿,这样的话,我可以陪你经常来这里玩,看海里发光的鱼。”他喜滋滋的幻想着未来,完全是一个准新郎官的模样。
他本就打算领证之后就摊牌,这样老爷子即便有任何异议也是无济于事。再举办婚礼的话,就会顺利很多。
“我高兴,我很高兴。”洛冰连忙道,唇边泛起一抹美艳不可方物的笑容。
嫁给他,多么幸福的事情?如果这样的日子短暂得只有一天,她也满足了。
她睨着他,眉间有着渴望,“烈哥哥,我们能不能在海边拍一组婚纱照再去领证?”
“今天吗?天气这么冷,会感冒的。”南宫烈有些不解,但也没直接反对。拍婚纱,是个不错的注意。
“我不怕!人家想在领证前美一回嘛。”她撒娇道,眼底却掠过一缕悲凉:狼头到现在都没联系她,想必已经是找不到任何办法了吧。
所以,如果非得要离开他才能让他安然无恙,她想留住这刹那间的芳华!
“那好吧,我问问大卫婚纱做好了没有。如果没有,就要等一等了。”
“恩!”
洛冰点点头,心中酸酸的。原来他已经在为她订制婚纱了,默默的,总是不经意的让她感动。
南宫烈起身去客厅打电话,洛冰也上楼了。她必须再确定一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
而她刚拿起电话,瑟瑟又打电话过来了。她冷冷蹙眉,悄然把卧室门关上了,才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她语气很冷,很怒。
“我只是提醒你,时间不多了,我的耐心也要用尽了。丑丑,跟我较量,你只会是输家。”
“瑟瑟,你一定会输的,你会输的很惨的。”洛冰怒道,心间的怒火被瑟瑟撩拨得极为旺盛。
她不相信,她堂堂一个特工还干不过一个平凡的女人。即便现在暂时屈居下风,但总有她翻身的时刻。
“哟,口气很狂妄嘛。那么我拭目以待,你还有三十个小时,呵呵……”
电话里嚣张且冷漠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洛冰放下电话时,脸色寒得跟冰块似得。她紧咬着唇瓣,咬得嘴唇发白。
“冰儿,你在做什么?”
门外传来南宫烈的声音,洛冰心一沉,上前拉开门,扬眉笑了笑。“我刚想换件衣服呢。”
“大卫说,礼服今天晚上才能赶好,我们明天拍好吗?”南宫烈有些歉意的道,不忍看洛冰脸上的失落。
“那明天过后再去领证好不好?”她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哇凉哇凉的。
她怎么办?该怎么办?她竟然完全无措了。
“……好吧,你都这么坚持了,也不急在这一两天。等领了证,我们可能要回去A市了。爹哋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但我想他念及咱们的女儿,总该是没那么狠心的。我只是想得到他们的祝福。”
他怕她受委屈,窝窝囊囊就嫁了人。他的女人,总是要风风光光嫁给他的。
洛冰点点头,没有说话。还有三十个小时的时限,她希望能够做他一次新娘。
午后
南宫烈又开着飞机载着洛冰回到了纽约,他把飞机停在了牧莎庄园里。
庄园里这两天很冷清:小涵离开了,瑟瑟和阿飞还在医院。所以屋子里只剩下了南宫昊和一些家佣。
南宫昊看到南宫烈和洛冰双双下了飞机,眼中顿然掠过一抹寒光。随即他抄着手,缓步走了过去。
“大哥,你们很是甜蜜啊。你可是把那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古话发扬到了极致。真看不出来,你狠心的时候,比谁都恨。”
他讥讽道,其实心里很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感觉。看到所有的女人都对南宫烈真情相待,而他却只能用利益和那些女人交合。这是很讽刺的一件事。
南宫烈淡淡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牵着洛冰朝着车库而去。走了两步,他忽的顿足,回眸盯着他。
“对了阿昊,意大利拍卖的那块钻石的钱,你有没有记到账上?唔,还有钻矿生产线上你提出来的那一批成色比较好的钻石,也别忘记派人送到生产区去。我们明年的魅系列,就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