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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应天赐踏足的瞬间,睡莲移动,应天赐想要借力跃出已经来不及,只见一道黑光从睡莲中透射出来,令人眼目一刺。
张开的睡莲花瓣同时合拢,将应天赐困在花心之中。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应天赐眼不能视物,花瓣合拢并迅速下沉,应天赐暗叫不妙,但是又不敢运用真气击破四周的花瓣。
应天赐心中明白,花瓣越是脆弱,他就越是危险,万一花瓣碎裂,化魂河水涌进花瓣,自己半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打碎花瓣,非死不可,不打碎花瓣,九死一生,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但是凶险难料,也是玄之又玄,此时的应天赐,在选择中的痛苦比所面临的危险要恐怖的多,内心的挣扎也远比外表看来更难以平静。
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手,应天赐扶着花瓣,静静的倾听着外部的变化,除了感觉到合成骨朵的睡莲在一直下沉以外,应天赐再也感知不到其它。
突然睡莲一阵轻微的震动,咔嚓一声,花瓣再次打开,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但是没有水流之声,应天赐的魂魄也没有被化去,化魂河水一滴也没有沾到应天赐身上。
“莫非这里已经不是化魂河了?”应天赐喃喃自语,从睡莲花瓣中跨了出来。
“喂,有人吗?”明知没有人,应天赐依然忍不住高声叫道。
“喂,有人吗?——”
“喂——”
回音立刻从四周回荡,震的应天赐耳朵嗡嗡作响。
“嗖。”黑暗得没有一丝光亮中突然传来一道金器破空的锐利之音,冲着应天赐的面门,利器未到,气流强劲,先有气流撞面,应天赐头一偏,气流从鼻子尖上以毫厘之势堪堪擦过,若是有光亮可见有一支长箭射来,应天赐自己必然也会惊出一身冷汗。
“此处有机关。”应天赐行动更加小心谨慎了。
“嗖。”
“嗖。”
“嗖”
“嗖。”
速度越来越快,劲风越来越强烈,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稍微有所不慎,就可能被射成刺猬。
除此之外,黑暗中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凶险,应天赐不得而知,外界越是凶险难料,应天赐越是出奇的平静,可能这种习惯和他多年跟随应诚打猎分不开。
越是遇到凶险的猛兽,情绪越是需要稳定,思虑越是需要周详,隐蔽也越是需要难以发现,因为出生猎户家庭,应天赐天生就有一种应对隐藏危险的沉稳与从容。
黑暗可以遮挡眼睛,但是人的感觉,人的灵犀呢,这不会随着外界黑暗与否而变化,自然之道在于随意自在,刮风是自然,下雨也是自然;白天是自然,黑夜也是自然;雷电是自然,杀戮岂不也是自然。
自然就在于适应!
想到此,应天赐似乎从梦中醒来,经历了数千年的冥思,恍然而悟。
“弩箭,是弩箭。”应天赐凭着心灵感应,已经知道四周布满了弩箭,连珠待发,只要自己一动就会引发全局。
弩箭之后,还有四面乃至头顶都是刀剑之壁,即使弩箭没有将他射成刺猬,一旦弩箭用尽,剑壁从四面逼向他,血肉之躯,在瞬间就要被绞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