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下起了雪,阴冷的空气中,灰蒙蒙的天空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冬天已经来了,流氓码字的时候手指冰凉冰凉的,各位兄弟也记得要多穿衣服哦如果谁想来俺们东北看雪景,那流氓推荐大家过段时间来,最好是十二月份中旬,我们黑龙江的哈尔滨可是世界冰雪之都的
铁蛋听说我和田老鼠说了半天的世外高人竟然就是一个热电厂的锅炉工人,撇嘴对我说道:我说老胡,你找一个锅炉工干什么要是想找
,北京不是有都是么指定个保个儿的比天津的锅炉工能侃我瞪了铁蛋一眼,说你小子懂个鸟。自古以来便有这么个说法,小隐隐于林,大
隐隐于市。也就是说,一般隐居在山林中的人,都不能算是真正的高人,这些人其实并没有看透浮华,选择隐居在山林之中,其实很大一部分
的原因就是害怕被世间浮华饶了心神。而真正的高人,大多就隐居在市井之间,那就说明了,他们的个人修为已经能不为世俗所动,是真正的
世外高人。
一时间,铁蛋接不上话,让我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说道:那要按你这么说,等回北京之后,我还真得没事儿多找居委会张大妈侃侃
,保不准儿她也是一世外高人也说不定。我没理会铁蛋的戏谑之言。虽说田老鼠经过我刚才那么一开导,精神好了不少。可毕竟这古墓之中
阴气极盛,说不定他坚持不到出去那会就已经尸变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耽搁太长的时间,以免生再节外生枝。几个人也都没有歇气的意思,田老鼠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两下屁股上的碎土,
拿着气死风灯,仍旧屁颠屁颠地走在最前头。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小声地叮嘱铁蛋道:小黑你放机灵点,看住我
的眼色,要是田老鼠真的要尸变了,就赶紧动手
铁蛋点了点头,把怀里揣着的黑驴蹄子逃出来晃了两下胸有成竹地说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我什么时候没完成的
顺顺当当的咱这儿不是还有黑驴蹄子么要是田老鼠真他妈尸变了,就光着黑驴蹄子就够他喝上一壶的了。叮嘱完铁蛋,我加快了脚步,
赶上已经拉开了一小段距离的田老鼠。
我故意多留意了一下他脖子后头,见那两块枫叶形状的尸斑并没有加重和扩散的迹象,这才放心不少。说话间,四个人就又沿着蜿蜒破败的
甬道走出了挺长一段距离。甬道两侧和头顶坍塌的地方,都露出褐红色的泥土,看得几个人触目惊心,生怕发出的动静大了一点,就会把整条
甬道震塌了,把我们四个活埋在这儿。
好在气死风灯的灯光十分昏暗,那些看着吓人的地方只是一晃就过去了,就算想细看,也飞快地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走着走着,田老鼠忽
然停下了脚步,我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呼不妙,难道这么一会儿他就有了反应要尸变了想到这儿,我可不敢怠慢,一只手紧紧攥着蓝魔,一
只手伸到怀里,去摸黑驴蹄子。
就在我手指刚触碰到怀里的黑驴蹄子的时候,田老鼠忽然转过头来,慌慌张张地说道:胡兄弟,好像咱们前边有个人见他举止不想尸
变,我才放心,赶紧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儿。田老鼠茫然地说,气死风灯太暗了,只是影影错错的看到前头有个人一晃就不见了,好像还有细微
的脚步声。
之前在坍塌的高台那我就好像看到了墙壁上贴着一个人,推算下来,这古墓里头已经几千年没有活人进来过,只是进来了五个活人,除去我
们四个,就只剩下一个生死不明,离奇失踪的项少卿。可就算是田老鼠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项少卿的话,那刚才在洞里头那堵浇灌了铁水的石
墙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过不来的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忍不住向前两步,借着田老鼠手里的气死风灯看了一下。只见我们前头黑乎乎的,哪里有人影我对田老鼠说道:田
大哥,你看准没有这黑咕隆咚的,哪儿来的人影田老鼠拍着胸脯肯定,刚才他的确是看到了前头有个人影。自己不会看错。我心里暗自
思量,要是田老鼠真看到前边有个人影的话,他妈的说不定不是人我们之前,那堵浇灌了铁水的石墙根本就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哪里来的
活人
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赶紧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思维保持清醒,别总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想。看了两眼,仍旧没有发
现什么。铁蛋在后面等的着急,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们俩看完了没有光在这瞎猜能猜个屁出来实践出真知,过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还指不定是项羽出来迎接咱们这支无产阶级队伍来了呢。
我看了两眼摩拳擦掌的铁蛋,开口说道: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得明确一下纪律,要不咱们始终都是一盘散沙,一点战斗
力凝聚力都没有。前面要真是楚霸王项羽的墓室,小黑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就算是升官发财也不能破坏了文物古迹,这可都是封建阶级留给
咱们无产阶级的宝贵财富。要是项羽他媳妇虞姬也跟他合葬在一起,小黑你可不许看到人家漂亮就乱摸一通。
铁蛋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小黑朝祖师爷发誓,要是项羽他媳妇虞姬也在,我指定不乱摸。反正咱就是光看不摸,谁摸谁孙子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