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铁蛋四喜就蹬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本来我让四喜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这次倒斗她也受了不少惊吓。可她执意要去北京看她娘,我和铁蛋也没法阻拦,只好买了三张卧铺票一起回北京。
一路无话,火车缓慢地行驶了三天两夜,才慢吞吞地驶进北京站。在海潮一般熙熙攘攘的旅客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一对黄橙橙的大金牙,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大金牙也看见了我,闪转腾挪地在人墙中挤出条缝隙,来到我的跟前。十多天没见,大金牙还是老样子,大背头梳的流光铮亮。我问他:金大爷,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北京呢大金牙没回答我的话,而是像警犬一样用鼻子在我们三个身上闻了一圈,嘴角露出一抹诡笑,意思好像是说知道我们这次并没有在那打猎,至于干了什么,他拿鼻子一闻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知道大金牙的绝活就是用鼻子鉴定古物冥器,而我们三个在古墓中折腾了一天一夜,身上的隐晦之气虽然经过几天却还是有残留。
铁蛋咳了一下,说:大叔,您闻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天津的狗不理,难道我们身上有怪味大金牙笑了笑,说:你们三个还没吃饭呢吧走跟金大爷奔东四的东来顺,弄上二斤涮羊肉四喜高兴的一蹦多高,对铁蛋说:黑哥,你不知道吧那嘎达的羊肉老香了铁蛋咕咚地咽了口口水,却摇摇头,说不去东四吃涮羊肉。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