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港在最近十年间飞速发展,在长三角附近的城市群中也算起眼,只不过临海省的经济发达,包括省会在内的几个大城市都能够位居全国前二十甚至前十,旁边还有光芒四射的中海,说起南港来,绝大多数人的印象都不过是解放前的几个历史名人。
南港的轻纺产业十分发达,轻纺产业占工业总量的一半以上,基本形成了纺丝,制造,印染,服饰配套的产业格局,南港本身存在着大量出口需求,在这种情况下深水港的建设更是得到了强烈的需求和公众支持,王安来过几次南港,对于南港市民的消费能力也非常清楚,在南港就有许多在内地只有省城才有的奢侈品专卖店,想必璋慕莨也不会看得上南港传统的服装市场。
“我的工资卡你带来了没有?”来到市区,下了车,璋慕莨非常期待地问道。
“你那个工资卡不是让我给你存着投资的吗?”王安哪里会随身带着她的工资卡。
璋慕莨有所准备,有些肉痛地看了看自己钱包里的一张银行卡,“这是我最后的五万块了。”
王安看了看前方的美美百货,想了想,“你可以买便宜的,五万块也能买不少东西了。”
“说的也是,你难道不打算帮我付钱?”璋慕莨侧过头来看王安,有点鄙视:“你可是娄杭首富的儿子,像你这样的人,不是应该随便出手就是几十万摆阔小意思的吗?”
“我买个相机镜头都是我妈出的钱……王小沫一个月只有两千块钱零花钱,虽然我这些年也有几百万压岁钱,不算少了……但是也没有到随便出手几十万摆阔的地步,你应该找你的绿帽子老公,他一个电话就可以让绝大多数百货商店闭店接待,你签他的名字,这家商场里的东西你都搬走也没什么问题。”王安倒是没有想到璋慕莨这么穷,看来她已经被她的朋友坑的一干二净了,安秀商社内部多的是高明的投资理财专家,她居然不去找这些绝对会尽心尽力帮她打理的人,反而去找什么朋友。
“果然都是纨绔子弟的作风,动不动就什么闭店接待,这么做的都是迟早没有好下场的坏家伙!”璋慕莨很瞧不起的样子,“你这么一说,姓严的好像还真会这么干,我记得他以前有一个姓王的兄弟,为了让他喜欢的女孩子安静地听大师的钢琴演奏会,买下了全部的门票,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听,你说他是不是脑残?”
“姓王的?哪个姓王的?”王安怒视着璋慕莨。
“不是说你啦……是那个什么安秀商社的董事长,以前的董事长,后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发神经自杀了。”璋慕莨没有看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说是不是脑残?那位大师就在中国,难道请他来自己家里演奏很难吗?非得包下全部的门票,这样不就是为了摆阔吗?中国的富豪就是这么没档次,摆阔都和土包子似的。”
“你才是脑残。”王安没好气地拍了璋慕莨的后脑勺一巴掌。
“你干嘛打我!”虽然打的不重,但是璋慕莨感觉很生气,无缘无故的,璋慕莨追上去,也拍了他的后背一下,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明白了,你那么精明,肯定是想成为什么商业奇才,那个姓王的自然就是你的偶像……我告诉你,那个姓王的其实一点真本事也没有,他就会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