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这，秦玉霜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乔乔，其实从来没管过你，但那时候就发现，你遗传了性格，变得跟曾经心态一模一样。”
变得冷漠、防备心强、不再轻信任何人，所谓宽容大方性格，实际是不在乎。
没触碰到自身利益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一旦始抵触，就会越来越排斥。
“所以妈妈，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像当初，把陪伴习惯当做依赖和喜欢，最却发现自己心从没打过。”这样人不容易受伤，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悲剧。
“不会。”
“真吗？”秦玉霜紧盯着：“你曾经喜欢过闻景修，但当你发现他背叛你，欺骗你，到现在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了？”
“难不成应该继续喜欢这样人？”云乔不急不缓反驳，眼底几无波澜。
“不，说不是喜欢，而是感觉。”无论爱恨，他们之多年情分不可磨灭，但云乔在放弃那段感情时候，果断抽身不留余地，甚至不会再回想起。
云乔不明白母亲口中说“感觉”，过于执着成为生活累赘。
“你现在很喜欢沈湛对吗？”
“当然。”回答得十分干脆。
秦玉霜再问：“确实不是因为当初失忆陪伴而产生依赖？”
再多对话都平静无波，直到提起沈湛，那双秀眉不知什么时候蹙起来：“您到底想说什么。”
秦玉霜坦言：“是怕你会逐渐失去感知真心能力。”
母亲态度过于严肃和认真。
听到这句话，女孩眉头皱得更深，无意识缩起手臂，从桌面移到膝盖，手指毫无章法交缠紧扣，忽然摸到左手腕上坚硬圈。
愕然低头，金色手镯上小锦鲤正朝向上，水晶钻鱼眼折射出彩色光斑。
过往经历在脑里飞速放映，抬手抚在身前，感受藏在衣服里东西紧贴着肌肤，眼神忽然变得坚定。
“不会妈妈。”云乔郑重告诉：“跟你不一样。”
秦玉霜静静地盯着看，对方毫不怯场，任随意探究，不怕自己话经不起考验。
这时秦玉霜突然笑起来：“，那期待见证一个结果。”
至此，秦玉霜没再提出质疑。
见过母亲，云乔心结又解一环，乔乔精神变得更差。
沈湛将所变化看在眼里，并如实向云乔转达。
话音落，温软手指忽然覆在他眉头，云乔一语道破：“你最近心情不太。”
“这几一直问，为什么自己总是犯困、没精神，……”沈湛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云乔听久久不言。
直到某早晨醒来，主动提出：“想……跟乔乔见个面。”
“见面？”沈湛惊诧。
“不行，乔乔没这部分思维，如果将真相告诉，万一产生变故怎么办？”纵然见到乔乔无精打采模样他会心里不舒服，还是会将云乔身体状态放在首位。
云乔摇头：“你忘了吗？是，是，一定不会希望自己无声无息消失，连一个告别机会都没。”
这段时以来，总是在清晨快苏醒之际梦见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女孩，在冲笑。
醒来时候莫名觉得难过。
明明只是从意识中抽离出部分，并不完整，可乔乔曾那样鲜活存在过。
没征兆出现，毫无准备离，到时候谁知道乔乔会不会难过呢？
“所以，告诉吧。”
从来都不认为乔乔存在会伤害到自己。
晚上乔乔趴在窗边，眺望着远方黑暗空，闷闷不乐揪头发：“为什么总是黑。”
没看多久就忍不住始打呵欠，沈湛来时，垂着脑袋坐在那儿：“哥哥，是不是生病了？”
一声“哥哥”让沈湛毫无防备被破防。
喉涌动，沈湛缓缓口：“乔乔，哥哥给你讲一个故事不？”
“啊，乔乔最喜欢听故事了。”注意力瞬吸引。
沈湛欲言又止，点云乔亲自录制那段视频，按云乔叮嘱把手机递过去：“你自己看，就在外面，不关门，事随时喊。”
手机交给，沈湛起身回避，房门虚掩着，人隔着不远不近距离。
乔乔满脸疑惑抱起手机往下看，发现屏幕中央人竟是自己。
“你乔乔，是云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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