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为了能点燃硅藻硝化甘油,还需要特别制造雷汞。雷汞这东西其他原材料都容易获得,但是也是需要消耗硝酸,故而张瑞才说,这一颗炮弹砸下去的价格等同于黄金。
“汉王你不用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反正我也听不懂。”李德笑了笑回答道。
“得,跟你这家伙说等于对牛弹琴,我也懒得说了。趁着现在清军退去的空余,把该组织的东西都组织一下,该准备的东西也准备好,估计一会,清军又会组织人马进攻了。”张瑞吩咐道。
“是,汉王,我这就去吩咐下去。”李德说完,立马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望着李德离开的样子,张瑞不由得又回想了两年前刚拿下直连山那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也是危机四伏,我手里只有一把断刀,就这么的挺了过来。现在还是危机四伏,我又能不能挺过去呢?”张瑞楠楠的说道。
说着,张瑞再次转眼望下山去。目光触及的正好是自己为了这场战争而特别制作那十二架转轮机关枪。
“呵呵,我究竟在担忧什么?野皮猪,你确实是很厉害,但是我手里却是有杀猪刀的。”想着,张瑞不由得心情大好了起来。
……
清军阵地
此时,原本被剿匪军用火炮轰炸得溃败而四散逃逸的前锋绿营兵,在清军上万骑兵的镇压下,很快就平定了下来。
虽然前锋的绿营兵伤亡一些人,但是离伤经动骨,却远远谈不上。不过,攻打马鞍山的主将鄂济.何穆勒此刻的脸色却是非常难看。
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里,鄂济.何穆勒就活活的让马鞍山上的剿匪军打了两次脸。
丢了重要的红衣火炮不说,连前锋营首波的进攻也是虎头蛇尾,狼狈不堪。
可笑的是,攻打马鞍山至今,他们连反贼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反贼硬是用火炮给炸了个前锋溃败。
自古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次进攻就是这么个结果,鄂济.何穆勒真不敢想象如果第二次进攻还是不能取得点成果,钮祜禄.傅森该怎么看自己。
最重要的是,望着马鞍山上的那一道道的壕沟矮墙,林立凸起的防御构建,鄂济.何穆勒突然间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这仗才刚开始,就已经损失了这么多人。真要把战线推到马鞍山脚下,攻破那一道道壕沟矮墙,得用多少绿营兵的性命去填?
鄂济.何穆勒不敢想象。
哪怕是再不把绿营兵的性命当做性命,鄂济.何穆勒想着也有点头皮发麻。
而且,鄂济.何穆勒是真有点担心,就怕底下这三万多的绿营全部死光了也填不平那一道道的壕沟矮墙。
“看来这真是一场硬仗。”鄂济.何穆勒发自内心的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