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极光主舰上有个男人他却不曾哭泣,不是因为他铁石心肠而是因为他背负太重。
在烈风台之上有一个挺拨的男人,一身红色的披风随着风而不断发出了‘猎猎’的声音,这披风看着像要被吹走了、吹断了,但每次在关键的时候却又平静的落下来。然后又被吹起,又落下,不停着重复这一个过程。
“老廖,这团长没事吧?他都在这地方站了十天了,动都不动。那台上可是烈风啊,那可是会割肉刮骨,钻心炼魂。即使是团长为域主之境,也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吹杀。我们是不是把团长给弄下来。”周大伟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担心,看起来整个人也变了憔悴了许多,少了几分昔日里的玩笑话。
廖进看起来比较邋遢一些了,嘴角上布满了胡茬,衣服也显得有些脏了。他开口道:“这样反而没事,团长他这是在惩罚自己,他不这样我反而在担心他。团长这是这个人,有一种作为男人的担当。我现在比较明白了何冲为什么会选择替团长去送死,无怨无悔。正是因为团长身上有这特质,看起很严肃但实际上团长他是面冷心热,刀子口豆腐心,愿意为属下牺牲自己,所以团长才会将我们给牢牢吸引住。不然,何冲也不会看到当时团长的神情就把团长给打昏了,自己去送死来救我们。看来,何冲和团长曾经历经这样的事情,否则何冲不会看到团长这个神情就知道团长要送死了来换取战友的生存了。”
“是啊,我们这次遇到团长也是我们的幸运。当时团长说‘要带我们成为紫玉兵团’我也有点怀疑,要不是我真没个家,无处可去,我也会像李平安一样选择退伍,回家老婆孩子热坑头算了。现在我有了几分信心了。我们会成为紫玉兵团,我们的团长不一般,具备了非凡的品质。他大抱负,大责任,大智慧及最重要的大毅力。他不成功这世间还有谁会成功。”周大伟慷慨激昂得说着。
“我不像你,也不是老李。我入伍便为了报効族群,可是渐渐地我的血不知从什么开始变得冷了起来,整日开始将心思用在了与自己人内斗了,我也一步一步地往向上爬了,官是越来越大,直至了到了兵团副团长的位置。可不知为什么我心也开始了越来越不开心,甚至开始了恨自己。我也曾问自己说‘你的官越来越大了你应该高兴,以后大把大把的荣华富贵等着自己享受’,可心就是不快乐,就如同整个心灌了铅水一样不断向下沉。官越大,心里的铅水就越多,心就越沉。”廖进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你可别恼,几个月前团长来的时候,我也想着如何将团长和何冲给算计死,再把你和老李给弄死。”
“操,就知你小子平日最不吭声,可就是最坏心肠。我打”。说完,周大伟跳了起来一拳向着廖进打了过去,而廖进也不躲开,眼见拳头就要到廖进的脸上,那个拳却停止了。然后互相对视,就是哈哈大笑,一扫战败的阴霾。谁说周大伟没有打近了,他进了。近的不是拳头,进得而是心。两颗彼此因为权利而疏远的心,而现在却开始了相融,彼此开始相近了。
笑停了,廖进继续道:“直到我遇到了团长大人,是他让我冷下来的血开始重新热了起来,重新在身内沸腾的感觉真好,我现在很开心,就如同少年时期一样充满了斗志与希望。说真的,前两日我睡起后,我会笑。这几天因为兄弟战死的原故才会有一些颓废,但我相信团长一定要将那火烈给灭了。所以当时团长问我们是否追随他的时候,我才会甘心的行了半跪,更会发出天道誓言。我为得不是表忠心,而是为自己,为心里得血不再冷却下去,不想回到从前的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廖进大喝道:“我也会笑了。”
这时,周大伟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个**男也是有故事的人,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廖进刚要发怒,这时传来一个声音:“为什么不能?每个智慧生命体,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就会有属于自己独特的生活故事。这是生命的美妙之处。”
廖进一听也顾不上发怒了,周大伟一听便是一喜,“团长,您下来了。我马上叫他们准备饭菜,您十天都没有进食了。”周大伟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