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某些人似乎很快乐呢?方才禀告什么?”
将行颤抖地说:“是……是督公回来了!”
“让他滚进来!”蒙蕙冷声道。
将行吓得一哆嗦,急忙退了出去,韩谈他们在一楼摆了一桌,正在喝着酒。
将行走了下去,苦笑了一声:“快上去吧,贵人让你去呢!”
韩谈赶紧给将行敬了一杯酒:“老兄弟些,怎么着了?”
将行三言两语把里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韩谈抬起手来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您这是?”
韩谈道:“我一路上催促着众人快点归来,水路上岸以后,马都跑死了好几匹,您说我催什么催?”
将行忍俊不禁,指了指上边。
韩谈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了进去。
“来说说,皇上到底有没有在这里和这个叫做花香的女人发生过什么关系?”
蒙蕙冷着脸道:“你要敢说半句假话,本宫现在就砍了你。”
韩谈急忙磕头道:“娘娘,这难能的事情啊!万岁爷再怎么想不开,也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发生关系?
更况且,奴婢等在一边上拦着,也不可能让万岁爷这样做不是?”
蒙蕙瞪了一眼韩谈:“你没有说假话?”
“娘娘在上,奴婢怎么敢说假话?”
“娄敬呢?他今天不是在长安城中巡查吗?去把他叫过来,本宫倒是想问问,皇帝到底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天可怜见,朕是清白的!”嬴胡亥大声道。
蒙蕙冷哼:“情不清白,可不是陛下一张嘴说了算的,臣妾可不想过个十几年二十几年,民间就有传闻说有皇子隐匿人间这样的话。
等到那个时候,再纠正陛下,可就太迟了!”
嬴胡亥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韩谈:“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没听到皇后说让你去找娄敬吗?”
花香酒楼是锦衣卫联络的站点之,所以嬴胡亥他们在这里说话,断然没有泄露出去的可能,也不可能有人偷听得到。
不多时,娄敬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不等蒙蕙说话,娄敬就已经率先叩拜下去。
“启奏娘娘,臣以性命担保,陛下和此处的人,绝对没有私情。
陛下之所以经常来这里,主要是想要通过花香酒楼运营情况,了解整个长安城商业运作的真实状况而已。”
嬴胡亥心中赞道:“读书人就是读书人,说话都不一样,哪里像是韩谈那个蠢货,说话都说不清楚,反而还越描越黑。”
蒙蕙眼中带着几分迟疑之色,随即说道:“若当真是如此,那本宫也就不再追究了。
着锦衣卫的人看着点,这酒楼依旧还是花香的,毕竟……”
“哼!”蒙蕙冷笑了一声:“你们陛下都已经跟人家有肌肤之亲了呢!”
韩谈以头触地,义正言辞的道:“陛下如何不爱惜自身?那等之人,如何能有资格侍奉陛下!
陛下啊陛下!你——你可是要做昏君了吗?”
嬴胡亥只觉得头皮发麻:“蒙蕙!你何故污人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