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像个没事人似得走了下来,虽然心里也很奇怪蔡剑德怎么知道自己来这里的?这时蔡剑德就站在叶秋不远处,叶秋笑眯眯的问候了一句。
“首长好啊。”
接到问候的蔡剑德怎么都觉得这声音分外熟悉呢,定睛一看这还了得,这不就正是上次救自己一命的那个人吗?这可真是了不得啊,军委会、安委会的双重身份,感情人家上次收拾完自己的儿子又救出了自己。
身兼军委会和安委会的双重身份,据蔡剑德所知还没有哪个大佬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要说当世能凌驾安委会和军委会的人也仅有一人,不过那人也不姓叶啊,叶秋应该不会与他有关吧?不过这个也说不定,毕竟能同时惊动军委会和安委会的也只此一人了。
“你看你,来之前也不提前和叔叔打声招呼,叔叔这可实在是怠慢啊。”
蔡剑德一边赔笑一边不停的搓着手,那两名彪形大汉看了这一幕直直的惊呆了,第一次见首长这么和气,而且这面对着的可是一个年轻人啊。
“哪里的话,首长真是太客气了,您这不是派了四个人来接我了嘛,多隆重啊。”
所幸的是叶秋并不是用的阴阳怪气的语气,要不然这个时候蔡剑德的心真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纵然这般蔡剑德也是尴尬不已,不过和叶秋有过短暂的接触,他知道叶秋不是喜欢摆架子耍脾气的人。
蔡恒原这回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叶秋和自己的父亲是熟人呢,那自己今天说不定可以少蜕一层皮了。
“还请叶先生家中一叙。”
叶秋听蔡剑德都这样说了,当着好几个小战士的面自己若是不应下来那么他的面子也实在过不去,不过真正令自己感兴趣的想知道的是这有关部门究竟是什么部门,该不会真就是流氓部门吧?
“也好,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和首长谈谈。”
叶秋应了下来,接着蔡剑德拉开了自己车的副驾驶门。
“爸,我也要回去。”
跪在地上的蔡恒原小声的哀求了一句。
“你回个P,老老实实跪在这里。”
蔡剑德恨不得再上去给蔡恒原一巴掌,不识时务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人家军委会的人就在这里,我能让你回去吗?
“我腿疼。”
蔡恒原继续狡辩,毕竟自己上次伤及骨头了,父亲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腿疼也得跪着,今天我不让你起来,你要是敢擅自起来的话,我就一枪毙了你。”
蔡剑德留下一句狠话气呼呼的上车了,腿疼?刚刚下车朝自己这边走来的时候腿脚怎么就那么利索?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理说没有三个月蔡恒原都不可能下床的,不过蔡剑德能下床可就多亏了天医茶庄的复骨茶了,纵然复骨茶疗效再好半个月的疗养时间蔡剑德走起路来还是颤颤巍巍。
蔡恒原稍稍思索便想通了,父亲刚刚之所以那样说并不是因为他真的要枪毙自己,恰恰相反,他只是在做戏给车里的人看。
五分钟后,军属区的首长家中。
叶秋端坐在客厅中,蔡剑德又是泡茶又是拿烟,搞得叶秋都不好意思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首长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的呢?”
叶秋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自己心中一直很奇怪这件事,难不成这蔡剑德这也是个神算,或者是北海军区的秦老告诉他的?不过归根结底自己和蔡剑德还是分属两派水火不容呢,蔡剑德属于燕京蔡家的势力,自己一半算是华安部的,另一半算宣家的,无论是哪边和燕京蔡家都是冤家。
“这还要多亏了上面打来的电话,不过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是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你该打打该骂骂,但是消过气后还是放了他吧,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恒原呢小时候因为我和他妈妈闹了些矛盾他妈妈一狠心把我们父子俩都丢了,独自去申城经商了,那时候我又忙,没时间照顾他,这孩子小时候那几年不知道吃过多少苦。”
听了蔡剑德的话叶秋不由得纳闷起来,上面打来的电话?蔡剑德的上面不就正是军委会吗?自己哪里认识军委会的人?不过听蔡剑德这么一说不由得觉得蔡恒原还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呢。
“稍微长大一点我又委托我一远亲照顾他,他才有了个人样,直到他休学后我才把他接回身边,因为抱着内疚的心理一直想补偿他,所以养成了他今天飞扬跋扈的性格,说到这里你也应该直到了,我就是想恳求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了这孩子,我保证恒原这孩子亲自上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