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哥现在的名头无比的拉风,几乎已经堕落到大淫贼这种人见人骂,狗见狗咬的田地。
尤其是美女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似的,思想有多远,她们就能躲多远,这让一向认为自己无比纯洁的叶凡相当的费解。
如今杏郁强这个大名在十大门派广为流传。
四个月之间,仅凭一人之力搅的十大门派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在两年前叶凡去威家寻仇时,面对十大门派年轻一辈的翘楚依旧将他们戏耍的跟在屁股后面团团转。
后来还是十大门派的老一辈高手出手才将他拦住。
如今这些年轻一辈的高手分散在十个地方,一年多的苦练,叶凡的度精进许多,打起游击来,更是无人能挡。
其手段之猥琐,走位之风骚简直令人指,一遍又一遍的蹂躏他们,虐待他们,折磨他们,怎么淫荡怎么玩。
更令人指的时,这厮竟然还劫财……叶凡其实也是被逼的,自己只带了三千块钱来,没钱了怎么生活啊,人有时候也得面对现实嘛。
十大门派这次派过来的总人数起码有百分之四十的人忍受了非人的折磨。
直到若干年后他们成为十大门派的长老之后想起百鸟湖之遇,他们仍旧感到隐隐作痛……被婴儿手臂那么粗的木棒爆菊爆到肛裂,不管是谁都会留下后遗症。
由此可见,小凡哥是个非常纯洁,非常善良的人。
不过很显然,突如其来一个莫名其妙的杏郁强,让十大门派的高手都震惊了,一人之力将众多年轻高手忍受后庭开花和肛裂之痛,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由此可见,杏郁强果然不是一般人。
叶凡在百鸟湖打了四个月游击战,一方面是打击一下十大门派,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在寻找‘钥匙’的线索。可惜四个月一无所获。
阎王说抢了‘钥匙’的万啸天的绝技是飞刀,这四个月压根就没有见过使用飞刀的人。
不过他现在也不是太着急,据说已经有了殓血剑法的消息,他倒想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钥匙’的线索,即使找不到钥匙抢到殓血剑法也verygd,即使抢不到秘籍,就当看看高手打架也是相当滋润的……
有时候,小凡哥就是这么单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这一天,衢德市所有的武林人士都是闻鸡起舞,甚至有些人还觉得鸡起的太晚了,生怕去晚了就与天降神兵擦肩而过似的。
恨不得跟过年过节市民们排队买火车票那样隔天晚上就带着野生帐篷和方便面在火车站排队。
不过其自然也有些异类,比如说某位正‘脚踏黄河两岸,手拿重要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跑火连天’的牲口。
事实上,这就是杏郁强拿着‘和男晚抱’蹲在厕所的情景。
足足蹲了半个小时,叶凡才舒服的哼唧了几声离开了厕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肛肠医院看看。
排泄这事儿也是一门技术活,必须得一气呵成,战决,否则时间太久,细菌残留,很容易得痔疮,肛瘘等肛肠疾病。
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白色的外套加上一条白色的休闲裤,尽量让自己白马王子的形象深入人心。
尽管他这种形象配合他的表情,十足一个小白脸形象,他还是无比自恋的站在镜子前面搔弄姿。
指着镜子里的那个骚包,说道:“你你你……别到处看,就是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每天都这么帅,这么拉风,长久以往,会很让人嫉妒的知道啵?不过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尽管你已经在极力掩藏自己的魅力,但是像你这么拉风的男人,走到哪都是男人的公敌,女人的公厕,无论你再怎么低调都是没用的,没用的,你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你,抗忙北鼻,帅哥,亲一个。”
说着,叶凡深情款款的往镜子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让人揪心的唇印之后,便心满意足的转身朝旅馆外面走去。
走出旅馆,他以他那杀猪般的嗓子唱着一情歌王子张信哲的经典老歌:“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
艳舞一如既往的跟在他身边,静静的望着叶凡每天例行公事一般的神经质,烈焰一般火辣性感的双唇划出一道淡然却又魅惑的笑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叶凡看着艳舞嘴角那抹引人深思的笑容,越看便陷得越深。
那抹自然而然散出来的媚态即使是花禽兽也难以抵抗,更何况只是叶凡这个还没有开过荤的小处哥。
“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像个红苹果。”他嚎叫了两句歌,谈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别老是这么看着我,要不然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感情很专一的。”
“是吗?”艳舞依旧是那副诱死你不偿命的笑容,红唇轻启两派皓齿若隐若现,无比妩媚的眨了眨眼,“我不介意你的胡思乱想。”
哥们,挺着,咱是个传统的男人,处男一定要留给未来的老婆,别冲动,叶凡连忙安抚险些暴走的小弟弟,对于一个拥有传统封建思想的小民来说,没有喝酒就乱性,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马志达,马玉婷,殷雪琪以及舒家姐妹三支花如同其他冲着殓血剑法而来的武林人士一样,鸡还没起来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出门了。
尽管衢德市只有在菜市场才能看到鸡,给男人泄的野鸡倒是不少,凌晨的时候也是她们叫的最欢的时候。
有过上一个早晨那么尴尬的遭遇之后,马玉婷和其他人也不敢再擅闯叶凡的闺房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更劲爆的场面,所以出门也没人叫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