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狗和刘大柱站在两旁,手里拿着蒲扇,给他扇风降暑。
“彪哥,秦云那小子不肯帮咱们配草药糊糊,连艳红嫂子亲自出马都没用,你说咱们该咋办?”刘二狗有些着急。
“这有啥好为难的?那小子不肯配,那就让彪哥再把县城那位医生请来,再帮咱们治一治。”刘大柱满不在乎。
“你知道个啥?县城那位医生的水平还差了一截,他只会给咱们开那种小药片,彪哥之前都说了,那种小药片只能压制咱们身体里的农药毒,并不能治好咱们。
而且,小药片还有很厉害的副作用,男人要是吃多了,以后就不能睡女人了。
最合适的医治方法,还是秦云那小子配出来的草药糊糊。”刘二狗不屑地看了刘大柱一眼,详细地说明。
刘大彪最喜欢的就是刘二狗这股机灵劲。
他满意地点了一下胖脑袋。
“二狗说得对,那个医生的小药片绝不能乱吃,所以咱们还是得想办法弄到秦云配的草药糊糊。”
刘大彪习惯性地挠了挠大腿根。
自从染上农药毒后,他就养成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随着农药毒的发作,他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
刘二狗和刘大柱也时不时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那小子家门前的井水,我已经托县城的朋友化验过了,那就是普通的井水,根本治不病。”挠完大腿根,刘大彪才继续道。
“不是井水的问题,那是啥问题,能让他配制出来的草药糊糊拥有治病的效果?”刘二狗疑惑地道。
前两日,他们趁秦云一家子不在,偷偷从那口井里装了一大壶井水,当天就拿了一部份到县城去化验。
秦云家门前的井水没有任何神奇之处。
可他为什么能用三种最普通的草药,配制出神奇、有效的草药糊糊?
刘二狗和刘大柱都很疑惑。
刘大彪也想不明白。
“他每天送给玉妹捣药用的井水里面,一定还掺加了其它的药草,这种药草非常重要,是草药糊糊最关键的东西。”
刘大彪拿着啤酒瓶,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想出这一点。
刘二狗连连点头:“彪哥真厉害啊,这么快就想出其中的关键之处。”
“高,真是太高明了,我们大家想了大半个月都没能想明白的事情,彪哥只是喝了几口酒就想出来了。”
刘大柱挠了挠大脑门,也跟着拍起马屁。
“彪哥,咱们要是能弄明白秦云暗中加进井水里的药草,那一定能发一笔横财。”刘二狗目光闪烁。
“这种药草是那小子的大秘密,他哪能让咱们知道?”刘大柱皱着眉头。
“他当然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所以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的秘密搞到手。”刘二狗道。
“二狗,你想到啥主意了,说出来听听?”刘大彪斜眼看着他。
刘大柱也好奇地瞪着他。
“我的主意是这样的……”
刘二狗眼珠子转了两圈,弯下腰,在刘大彪耳朵旁,嘀咕起来。
片刻后。
刘大彪咧起嘴:
“二狗,你这脑瓜子是咋长的?还没我的胳膊大,咋能想这么阴损的……好主意?”
“彪哥,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在你的栽培下,我的小脑瓜子比以前灵活多了,很容易就能想出各种好主意。”刘二狗嘿嘿笑道。
刘大柱羡慕地摸了摸刘二狗的脑袋,朝刘大彪问道:“彪哥,我的大脑瓜子啥时候也能像二狗一样灵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