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衷寒点点头,示意知道,然后说道:“**师即便是有了军官团和士官团,不会加入到我们当中,却使我们今后的盟友。我们今天之所以来到这里聚会,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为了国家民族!虽然我加入过GCD,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加明白了只有三民主义才能够挽救中国!只有我们国民党才是中国的希望!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的和GCD展开斗争,防止他们从内部颠覆总理、校长等等人为之奋斗过的党派!大家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说得大义凌然,正气磅礴,是的在场的众人心里泛起几份被撞,仿佛自己正要完成的,正是一件神圣的使命;仿佛自己真的是在做一件救国救民的大事一般。
实际上,最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看一看孙文主义学会的始末就知道。
同时在黄埔军校政治部里,周主任和蒋先云也在就此事商谈。
“巫山,我看他们要走就不要刻意的阻拦了,心已经离开了,就别白费心思了。还是要在青代会中抓紧对会员的思想工作,至于高忠革那里,先放一放。”周主任柔声劝慰着一脸沮丧的蒋先云。
“主任,学生觉得自己这次很失败。如果我能够及时注意的话,也不回让这么多优秀青年退出青代会了。他们的离去,对我们组织的发展非常不利,许多人都开始抱有解散的心思了。”蒋先云看来没有把周主任的话听进去,依旧颓废着发表自己的见解。
“巫山,这个事情不能赖你,我也有一定责任。当时我们都没有料想到高忠革对这一批学员的影响力如此巨大,是我们的工作上出现了失误。昨天我跟高振也交流了一番,对于他,你肯定不知道,他对马克思主义有着极深的了解。我们都忽视了他在德国的历史,而实际上,他也不喜欢这种理论。如果他能够成为我们的朋友,我们就应该庆幸了。”周主任看到蒋先云依旧在为此事耿耿于怀,只好再向他劝解一番。
“主任,我知道了。但是既然他那么了解马哲,为什么不能够看清楚里面讲述的美好未来呢。”蒋先云点点头,但对于此事他还不能够理解。
听到蒋先云的发问,周主任不由得叹了口气,对蒋先云说道:“巫山,正因为他如此的了解马哲,所以他才不会成为我们的同志。因为他内心当中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观念,不会轻易的因为外人而改变,我想这和他在德国经历也有关系。如果说他对马哲有偏见,我想应该不会那么简单。一个受到了西方自由思想的人,是很难接受这一套理论的。”
蒋先云事实上是不明白为什么高振如此限制农会的发展,但当听到周主任的话语中透露的更多是无奈的时候,也只能无奈的垂下头。
看到蒋先云失落的样子,周主任不忍心看到爱将如此消沉,安慰道:“事实上,我也不觉得高振单纯的信仰三民主义,从他的做法就能够看的出来。我相信,再打到军阀,国家实现民主的道路上,他会是一个急先锋。但当到了治理国家的时候,他的做法虽然有些保守,却不可不说是比较贴近我们的,这一点我们也要注意。虽然他限制农会的发展,却极力的促进减租减息,可以看得出他的执政思想中还是和我们有着共同的理念。”
此言一出,蒋先云不由得眼前一亮,对啊,他在赣南的时候,所有的条例都是在为弱势群体谋求福利,虽然不能够向我们希望的那么彻底,但是好的地方还是值得称赞的。
想到这里,蒋先云坚定的对周主任说道:“主任,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看到他的表态,周主任也放心心来,笑了笑说道:“巫山,你明白就好,这样,你先回去安抚一下会员,让他们明白贺衷寒他们是为了私利才选择离开的。明白了么?”
蒋先云笑了笑,道:“放心吧,主任。”
说完笑着走出了政治部,向黄埔军校的校门走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