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11月份以来,德国先后爆发了基尔水港士兵起义,要求停战,水兵们解除了军官的武装,占领战略要地,控制了全城。随后,这种起义在有意的人推动下全国迅速蔓延,几乎所有的德国大城市都发生了武装起义,要建立工兵代表苏维埃。
高振在这次起义里吃充当了一名观众,起义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参加的,尤其还是在别的国家,希特勒却参与了。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参与了,整天在骂着那些犹太人……
这次革命推翻了霍亨索伦王朝,直接导致德国宣布停战。起义大军开始开向柏林,协约国也接受了德国的停战协定。
就此,第一次世界大战宣布结束,接下来就是战胜国开始瓜分胜利果实的斗争了,英法美原来联合在一起的国家开始争讨起来,好在互相克制,没有大打出手。
随着协约国开始要求德国裁剪军队,高振他们的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其实军队的情况也并不是很好,吃的比外面的一些难民还要差。不过终于能够放松下来的士兵们总是在一起聊着自身的经历,高振在这段时间和阿道夫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在和阿道夫相处的几个月的时间里,高振无论做什么都会带着他。通过这种近距离的了解,高振感觉这个时候的阿道夫并不像后来那样狂妄或是疯狂。每天他听到最多的就是阿道夫那忧愁忧国的话语,和慷慨激昂的影响。
至少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高振都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受到阿道夫的影响力。不知不觉的说出仇视那些犹太人的话语让他自己也感到惊异,“我怎么也开始有点纳粹了?”不过随之又淡然。高振认为自己只是看到德国民众的现状感到气氛而已,许许多多的人都在受难,而那些拥有一定资本的人却没有收到战败的影响的确让人感到不舒服。说以他告诉阿道夫“其实许多普通的犹太人也活在不幸当中,而一些容克地主也还在享乐!”。为此俩人还大吵一架,不过随之阿道夫便同意了高振的观点。
高振还告诉阿道夫“如果德国想从战败的影响出走出,就要团结所有民族和群众,无论他们的肤色或是阶级。只有一个国家的所有民众都拧成一股绳的话,才能最快的度过眼前的困难。”
不过至于阿道夫听进去没有,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俩人又找到了别的话题,就是关于马克思提出来的**。阿道夫认为“**是犹太人极左的一种思想的产物,所以他全盘的否定了这种思想。”而高振则认为“**是在一个资本主义国家高度发达之后才能做到的,无论是战后的德国,或是在战争中的到极大发展的美国都没有实行**的能力。而已经成为红色大地的苏联则是一种片面的**国家,它的形成是因为俄罗斯在一战中的失败所形成的一种产物。是出于民众被长期压迫的而导致的它的国内发生的一种政变和政府,如果新的政府不能解决国家内部种族及民生的问题那么它必将走向灭亡。而现在的苏俄当局所做的仅仅是掩盖了一些重要问题,而又去制造新的问题。”
在这样的讨论中,俩人度过了一段比较美好的时光,这段时间高振还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信上询问他的伤势,并说了一些现在当局的话。信上还说他的父亲因为在最后帮助了兴登堡等人成立魏玛共和国所以没有收到战败的罪责。在变卖了一切资产后,高振的父亲近期选择去了美国,希望高振多多保重,高振特意给他回了封信,告诉他如何在战败的德国身上吸取一些应得的利息。没过多久,高远征在美国跟高振取得了联系,他的父亲告诉他应得的利息以及拿到手了,而且这件事做的做的也比较隐密。
时间来到1919年5月4日。高振看着日历上的日期不由得想到了什么。祖国现在应该是一片愤怒的海洋吧。在凡尔赛合约上,日本提出把德国在山东权益转让给他们。这种可耻的行为不仅仅侵害了同为战胜国—中国的权益,同时也挑动起全世界所有热爱祖国的华人那人心底不能被触及的爱国之心。
在中国北京,大批的青年学生以及广大群众、市民、工商人士等中下层广泛的发起了一次游行、情愿、罢课、罢工、暴力对抗政府等多形式的爱国运动。但是在中国大陆发出的声音并没有使得集结在巴黎的列强们停止践踏中国主权,会议最后还是把德国的山东权益转让给了日本。
高振在这一天仅仅对阿道夫说了一句话就陷入了沉默当中:“弱小的战胜国是得不到应有的胜利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