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水虞月终于止住哭泣,她开口道:“我已为他尽了做妹妹的哀思,只盼他一路走好。好了,良兄,你去忙你的政务,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末了还露出淡淡的笑意,表示她真的无恙了。她与胡亥兄妹之情并不深,只是终究,亲人一场。
正在这时,戚懿儿匆匆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大人,有人送来一封信,那人自称是沛公的属下。”
张良起身接过信笺,沛公送来的信?他们回韩国没多久那里又出事了?连忙撕开一看,寥寥几行字,他看向此时也已起身的水虞月,将信件递到她面前,“看看吧。”
水虞月狐疑地接了过来,用手背擦了擦双颊。信纸上就几排字,几乎可以一目了然。看完之后她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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