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何不看开些?”张良走到秋千旁,伸出手,搭上水虞月的肩头。像是安慰孩子似的安慰着她。
水虞月抬起婆娑泪眼,望着张良,“生死有命?你说的好轻巧,那是我的兄长,不是你的!”
“你也承认他是你兄长了吗?你瞧,再如何让世人痛恨的人,对于亲人来说也是舍不得的。如今你再如何伤心难过又有何用?若你想,我陪你去秦国一趟便是。”张良拿出丝帕递到水虞月面前,见她并未伸手接住,只好主动为她拭去泪水。
这一亲昵的举动终于让水虞月止住哭泣,看向张良,“你这些日子很忙,不愿见我,现在是我兄长离世,你倒愿意来瞧我了?这次又是为了谁呢?为了看我嬴家如何惨不忍睹吗?”
张良抬眼看向她,她的话让他心底一窒,她倒真是个爱计较的人,那日的话还放在心上。她也错看了他对大秦的恨意,他恨的不是嬴家人,恨的是无道昏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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