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他那样的心思,也不会为旁人伤了自己。
水虞月又重新拉回吕雉的手,淡淡一笑,“姐姐,无论月儿为何而走,但请姐姐相信月儿定不会忘了三叔和姐姐,也会定期派人送些药材回来给盈儿他们调理身子。”
听了这话,吕雉反倒哭的越发厉害,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取笑或者不舍的话,反倒叮嘱起她一人在陌生之地需要注意的事来。
吕雉不似刘邦从小无赖模样,她好歹出生在一个官宦之家,自小也是受父母疼爱,请师父教导长大的,又是家中长姐,多少都懂得照顾人一些。对于水虞月,她似姐若母的,此时分别,难免不舍。
“你与子房先生在韩国偏远之地,当真得注意水土变化才好。若身体不适,立刻书信回来,我让你三叔即刻派人去接你。和他相处时,你得事事谦让些,不要气盛。子房先生也是个清高之人,对你也不会有多大退让。你在人家地界儿上,可得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理啊。”吕雉苦口婆心,眼泪是止住了,却换来水虞月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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