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刚想开口,项伯大大咧咧开口道:“当然不介意,月儿救了籍儿一命,便是项氏一族的恩人,月儿姑娘想怎样做都不为过。”
“多谢项。。。”她的话还未出口,又有人开口。
“老夫不知道月儿姑娘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害,听刘邦说你还在周身布了毒,让我们都不要近你身。是不是容貌有损?怕旁人瞧见吗?在座的都是长辈,哪有长辈嫌弃晚辈容貌难看的道理?不如摘下纱巾用膳的好,容貌总有衰老的一天,若太过在乎外貌,岂不显得肤浅了?”
说话的正是范增,这人在几人中年龄最长,也最是观察入微的。否则,也不能为项家出谋划策得这么成功。
她知道,白天的回答反倒让范增对她有些介怀。若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解释的好。
她抚上面纱,这里可不是旁人想的容颜有损。若这样都被称为有损,那天下间岂不都是不堪入目了?
“范伯伯,所有人都是爱美的,尤其是女子。至于布毒的事,也是因为月儿曾遇过歹人,多年习惯,想改也难了。”
范增抚摸上他不算长的白胡须,若有所思的说:“月儿姑娘是大夫,该知大夫的天职是救人性命。若有人无意中碰触到姑娘,岂不是无辜失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