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先生哪里的话,我听项伯说起过,当初要不是您相助,只怕如今他早已身首异处了。这样,晚上我让人设宴,为先生和月儿洗尘。”项梁岔开了话题
张良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看向水虞月,说:“月儿,你赶紧回屋开个方子给项将军,我见这里景色不错,咱们去瞧瞧?”
水虞月愣住了,连眼泪未抹干净都不甚在意,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张良握住,硬是被他半拉半拽的拖出了房间。
待二人走后,范增上前一步,走到项梁身侧,低声说道:“将军,这毒既然是秦军军中所有,那哪是这样轻易让人知晓的?而这水姑娘却轻易能解,您不觉得不妥吗?”
项梁摆摆手,“范先生,她一个姑娘家能如何呢?再说这两年来她都待在刘邦身边,要说有危险,也不会等到今天了。好了,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到籍儿。”
范增看着项梁满不在乎的走了出去,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这是乱世,他怎么就不能多一分烦人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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