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族长还没有过分到干涉孙女的婚事,孙辈太多人丁兴旺他也顾不过来。在众多的孙辈中很多人早已成年,一个个成家立业,然而很多人已经离开了村子前往大城市生活,传统的东西也在慢慢消散。
如果传统守不住他会觉得自己作为宗族长很失败,经过分析一切的缘由就是自己太穷。小儿子的生意非常好,如果接管下来那么整个家族都会迅速富裕吧。在临死前再做一次恶人,把小儿子的财富夺回了造福整个家族,实在不行只能动用一些暴力手段,好在小儿子很识趣。
老爷子嘱咐陈庆东,以后一定要守护好饮料厂和水果公司。
对于这件事长房长孙陈庆东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就寻求刺激,在众人都不清楚的时候他欠下了赌债。债主那帮子人有意思,他们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暴力要债,都清楚这样做风险很大,陈家堡不是好惹的。不过他们摸得清这小子的脉门,和他称兄道弟的惯着他,反正都知道这厮一定会还钱,这何乐不为呢?干脆让他越陷越深。自从知道了他要接管水果公司,债主们一个个骚动起来。
地下放高利贷供陈庆东赌博,赌资不算大,然次数多了就成了很大的数字,足足有一百万。陈五郎的水果公司在湛1江有一些名气,债主们叹息这陈家族长太不地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喜的是这钱终于可以收回了而且收的可以更多。
从陈家堡回来,就在车子里陈玮翔发脾气,整个场面她像一个外人那般,和亲爷爷说句话都成了不敬?“我这一个远嫁的孙女,一句嘱咐的话都没有,嫁妆也没有,明明都是血浓于水的亲戚也不给我好脸色,最后就给我一个不值钱的玉佩。”正是生气,玉佩摘下了扔到一边。
钟皓凯赶紧从座椅上将玉佩拾起来,安慰道:“别动肝火了亲爱的,这玉佩怎么的也有那么一丁点情谊。你仔细想想,在你众多的亲戚里有比你强的么?嫁给我,咱们一起飞黄腾达。”
陈玮翔淡淡一笑。“这话说的不错,回老家我就觉得受气,我倒要看看那帮笨蛋怎么玩坏我家的产业。”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他们欺负我的老婆,那我只好撤资咯,今年夏天的合同我和杨明志兄妹说说,咱们拒签。”说着他就将未婚妻搂入怀里,两人双目对视。“谁让你不高兴,我就让他不高兴。”
“说的好,没有你们的大笔订单这销售量一定暴跌,我估摸着到时候他们肯定得降工资,那工人还不得骂街啊!我就想,爷爷夺了我的家业肯定会安插进家族了一大批人,外行领导内行,这产业一定要崩溃。”
“哈哈哈!我的女儿才是内行!”开车的陈五郎心情突然变得很好,虽然是自己创业被人掠去,但他们不会成功,自己会迅速东山再起,这就叫涅槃。
次日,按照规划杨明志和杨桃的班级在中午抵达,接着坐汽车来到湛1江。陈五郎决定亲自去迎接,而老婆则在家里准备家宴。由于来的人挺多的,除却杨明志等人还有老爷子强烈要求的四个保镖,陈五郎只好包下一辆小客车去省城。
下了飞机,脚下的土地就是广1州。这里是大清国最大的通商口岸,商业氛围浓重。北上广的魅力就是无限的商机,改开三十年造就了一大批亿万富翁。杨桃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亿万富翁,就像重生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失真感十分严重。
保镖拎着手推皮箱,来这一趟带的行礼不多,当然和从未见过却十分重要的贸易伙伴陈五郎见面,礼尚往来非常重要。
陈五郎看到,那是四个穿迷彩服的人开道,后面跟着三个孩子,这就是合作伙伴。陈玮翔推推父亲说道:“那个少年就是总裁,小女孩是总裁未婚妻,那个少女是杭1州合作伙伴的女儿。那个少妇是总裁的母亲。”
在机场两拨人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下相见,大明还是老一套,就像一个老辣的商人和陈五郎亲切握手。稚气未脱的孩子行走谈吐却像个大人,女儿已经给自己打过预防针,这德新超时代公司的总裁就是一个小孩。
“叔叔好。”杨桃稍稍鞠躬把注意力吸引过来继续说道:“我是德新超时代公司的第三股东杨桃,这一次是咱们正式见面了。”出于礼貌杨桃摘下了帽子,男孩子般的短发暴露无遗。
女儿和准女婿说过,这个小姑娘是得了重病,甚至做了化疗所以一度成为大光头。现在这孩子活蹦乱跳的实在机灵可爱,显然疾病是康复了。默默她的脑袋,好像她很享受这个,周围的人也没拦着。“真不错,就像我女儿小时候一样。”
陈五郎的普通话说的有些蹩脚但是可以听懂。抚摸的这一瞬间他就觉得这个孩子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是啊,一个小女孩就能成为第三股东,想必身价也已破亿。
时间有些紧,一行人赶紧上了专车直奔湛1江。在车上陈五郎有着千言万语要问当即就打开了话匣子,问过一些重要的问题诸如德新机械厂是怎么建立的,他很满意。创业不可谓不艰辛,但冥冥之中仿佛都有神佛的安排,公司的发展简直是三级跳,虽然经历了严重的挫折苦难公司还是轻松摆脱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