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有机会得提醒顾湛赶紧将这个窗户纸给捅破了，让陷得还不够深的顾宸昊早点死心早脱身。
……
当晚，戚绵绵和戚方都是在顾家医馆过的夜。
不过早上去上学时，顾半夏没有再跟着去。
不是她不想。
她本来要跟着的。
但顾湛带着她又去暴打了一遍顾羽泽，然后告诉她林秀敏病了，其他人都有事，只有她能陪着，另外戚绵绵鸡贼的给了她布置了很多写字任务，还说两天后会来陪她……
她只好特别认真的答应了。
戚绵绵欢喜无比。
小尾巴竟然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世事真是无常啊。
……
顾容渊本来想立刻将顾湛的身世公诸于众，但被顾湛拦住了。
理由是：得先让顾白芷和李世坤离婚。
顾容渊这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也一直在苦水中煎熬。
三个孩子……三个都一直在受罪。
不，还有妻子也是。
他好失败啊。
一贯清高的他倍受打击……到想要自闭。
顾湛安慰他道，“爸，您别太自责，大姐是遇人不淑，我和半夏是顾中财狼子野心，您固然有错，也只是因为太善良。”
顾容渊摇头，“不，不是善良，是傻，太傻。”
顾湛笑道，“爸，就算是傻我也为您骄傲，为您幸运。
您想啊，若非您善良，我小时候怎么有机会跟着家里的子弟一起习武一起学医术？
如果当时不是您力排众议让我学，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您应该能想象到吧？”
顾容渊苦笑一声，拍着顾湛的肩膀说道，“对，我们家阿湛现在这么优秀，半夏……的情况也无需悲观，白芷虽然嫁了个混蛋，小军和小悦也很可爱，我，要往好的地方想。嗯，阿湛，你别替我担心，我现在想通了，不会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