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个小台灯和十好几本书。
还有一个小衣柜和一个小橱柜,一个小藤椅、一个特别矮小的凳子,全都挨着墙放着。
靠门的一个角落里是一些简单的厨具,像水缸、煤碳炉子、水桶什么的,还有两木箱煤炭和一大一小两个背篓,一个竹篓是药材,一个竹篓里是脏衣服。
一侧的墙上钉着一个晾衣服的竹竿子,上面没有挂衣服,但挂着一个草帽和一个斗笠。
总而言之,这里不仅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还很整洁清爽。
嗯,还有很浓郁的香味。
戚绵绵知道这是顾湛的体香,没好意思夸,她摸了摸鼻尖,问道,“你刚才知道我躲在边上,所以故意和你父亲那么说对不对?”
顾湛点头,“是的。我学过功夫,听力比较好。”
他听力没那么好,他只是能听到她的心声。
戚绵绵点点头,“我前天和昨天都来过,但你这都是铁将军把门。
欸,我还道你去哪了,原来是去采药了,你是不是以为需要手术治疗,担心接下来几天失去行动能力?
你多虑了。你这个只需要在你发病的时候针灸治疗,其他时间,行动完全自由。”
戚绵绵有点害臊。
她前世车祸身亡的时候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医治过何止成千上万个病人。
不说是与年轻的异性病人单独相处,更是将许多人看光光。
那个时候,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