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灵马上回答,说:“因为她很勇敢,很伟大啊。”当尤灵下意识说出伟大这个词,突然就懂了尤岭的用意,点点头,说:“原来,这就是你说的默默的伟大。”
尤岭递给一张纸巾给尤灵,说:“擦擦眼睛吧,红得像兔子。”
尤灵白了尤岭一眼,一把夺过纸巾,重重擤起了鼻涕,噗噗做响。
尤岭又接着补充说:“伟大的人不应该是孤独的,他们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也应该有人去帮助他们。”
尤灵聆听这句话,仰望蓝天,向往的说:“要真是这样多好,人人都伟大。”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尤灵又捡起那块没吃完的鸡翅,接着啃起来,再问:“那张叔呢?天桥上那个小男孩呢?他们又是怎么伟大了?”
尤岭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笑着对尤灵说:“停吧,我可不说他们的故事给你听了,省得呆会你又要把我嫁出去。我一男怎么嫁三夫啊。”
尤灵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惆怅的说:“人世间有那么多的苦难,我的心又是那么的柔软,今天听一个就够我消化一个月的,还是等我的同情心满血复活后,你再跟我说张叔和天桥男孩的故事吧。”
尤灵啃完这块鸡翅,放下了鸡骨头,伸着脖子又吸了口可乐说:“进行下一个项目吧,现在教我几句叽哩咕噜的古匈牙利文吧,你再敢说不教,我就塞你一嘴鸡骨头。”
尤岭意味深长的看看了尤灵,说:“其实,我真的不确定,你究竟有没有准备好。”
尤灵说:“七十?八十我都能准备好,学几个单词对你这么冰雪聪明的小表姐来说,还算难事吗?你四不四洒?”
尤岭先问了尤灵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穿上很久都没穿过的旧衣服时,突然发现兜里居然有钱,而且还是大票?”
尤灵点了点头,说:“有过,不过这概率太小了,如果天天有就好了。不过,这和说古匈牙利有几毛钱的关系?”
尤岭再问:“你有没有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突然发现多了点零食,而自己却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买的,但你却很开心?”
尤灵歪头看天,想了想,说:“好像有过吧,但不怎么太记得。不过,这和说古匈牙利语有几毛钱的关系?”
尤岭又接着问:“你有没有哪天打开钱包,突然发现怎么好像多了几百块的感觉?”
尤灵大声说:“多你个大头鬼!你小表姐我只是个坐拥三十亿美金不能花的穷上班族,钱包是骨感的,银行卡是苗条的,信用卡账单永远是胖乎乎的······这和说古匈牙利语到底有几毛钱的关系?!”
尤灵说着话,就拿起一根鸡骨头,威胁的对着小表弟瞄准。
尤岭赶紧讨好的端起可乐,递到尤灵的嘴边,并把吸管送到了尤灵嘴里。
尤灵吸了口可乐,才把鸡骨头放下,擦了擦手,静静的看着尤岭接下来怎么演。
尤岭暗自点了点头,好似已下定决心,又抬头认真的对尤灵说:“你旧衣服里的钱,本来不是你的,是因为某天你做了件好事,有人将钱塞到你旧衣服里;你办公桌里多出的零食,也不是你买的,也是因为你某天做了件好事,有人报答你的;有时你钱包多出的钱,还是因为你做了好事,有人放进去的。”
尤灵一边听着尤岭的话,一边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她凑近尤岭悄悄的说:“你是说······我身边一直在闹鬼?”
注:
活人要想捐献脏器器官是需要提交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并不像许多影视剧中所表演的,想捐就捐,这不符合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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