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年前相认的外公跟舅舅,她想了想摇头:“我就不去了,快开学了。”
看着她低垂着的长长睫毛,霍云艽深邃双眸闪烁出异样神采,出声保证道:“那我尽快回来。”
秦阮面露忧色:“你会不会有危险?”
霍云艽很受用,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安抚:“不用担心,这次我代表的不止是霍家,不会有什么麻烦。”
既然如此,秦阮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不过她哪里知道,狡猾如三爷这次的出行目的可不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秦阮一直在家陪着孩子。
本该是年节最热闹的时候,霍家却无比冷清。
年前,霍云艽因秦阮被内阁护卫队围堵的事大动干戈,给内阁找了不少麻烦。
今年内阁所有人都有家不能回,他们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就连霍君信也跟妻子龙薇也异地相隔,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扶罗国,这还是他们夫妻成婚多年第一次异地过年。
不过也有好事发生,扶罗国王室大部分势力被内阁成员接手,扶持王室唯一的血脉王女上位,那边的诸多事宜与势力都需要重新分配。
为此,这几天霍云艽很忙。
霍川回国后,每天都进进出出小楼,秦阮偶尔看到对方,也都是一副肃穆严谨神色。
霍芸芸带着乔希偶尔会来小楼坐坐,他们是奔着霍遥跟霍安祈来的。
得知两个小家伙要上学,霍小姑一开始感到不可思议十分担忧,在几天的相处中,看出他们的聪明伶俐倒也放心不少。
霍奕容的身体慢慢好转,经常会来小楼。
不过秦阮一次都没有见过宋情。
她问过霍奕容一次,对方笑着说,宋情吃的好喝的好,身体正在恢复当中。
两人之间因为解蛊事宜,不能说是密不可分,往后几年也要纠缠不清。
秦阮看霍奕容苍白脸色,比中蛊之前还要阴郁,猜测他这段时间情绪波动很大。
不过每每霍遥跟霍安祈在旁时,他苍白病弱容颜都会露出笑意。
时间一转,到了霍云艽出发的日子。
秦阮撑着又酸又痛的身体,全副武装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亲自把三爷送上霍家的私人飞机。
这次跟着他离开的人很多,不止霍羌、霍川跟霍家暗卫,还有内阁安排的谈判小组,跟hea集团的精英团队。
霍家暗卫部现在掌握在秦阮手中,为了避免其他意外风险,她把暗卫里的三分之二的精英都安排在三爷身边。
秦阮双手插兜,站在飞机起飞线上,遥望飞往高空越来越远的飞机,回想昨晚的疯狂,嘴里发出轻叹声。
坐在轮椅上的霍奕容,听到秦阮这声叹息,出声调笑。
“弟妹,三弟这刚走,你开始想了?”
秦阮垂眸斜睨他一眼,见他气色不错,语气轻飘飘道:“容哥今天心情不错?”
霍奕容姿态懒散地倚在轮椅上,昨天看起来还苍白的脸色,今天透着些许红润。
他眸底染了笑,单手撑着下巴对秦阮说:“是不错,明天霍琦来京城,他会进公司做事帮我分担重任,以后我也开始养老了。”
秦阮迈着从容步伐走到霍奕容跟前:“未必吧,我看容哥这身体是要好转了?”
她单手撑着轮椅一旁的扶手,另一只手凝聚冥神之力,按向对方的心口。
“唔!”
心脏的刺痛感袭来,霍奕容没忍住闷哼一声,忍受着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
秦阮查探到,在他心脏部位的绝命蚀阳蛊消失了,语气慎重地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蛊虫不会平白无故消失,除非是宋情这个药引将其引导出去。
察觉秦阮神情不对,霍奕容清隽忍痛容颜露出茫然:“什么情况?”
秦阮双眉紧蹙,出声道:“容哥,你体内的绝命蚀阳蛊消失了。”
“不可能!”霍奕容下意识反驳。
话刚出口,他脸色微变。
想到从早上开始,就不再如以往刺痛的心脏,还有浑身变得轻松,毛孔都透着舒坦的身体,霍奕容嘴巴微张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心底已经开始怀疑。
他失神低喃道:“为什么消失了?”
蛊虫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
霍奕容根本没有考虑秦阮会欺骗他的可能,没有人会拿这事开玩笑。
秦阮对他翻了白眼:“这也是我想问的,你昨晚没跟宋情在一起?”
这话问得还算是隐晦。
直白来讲,就是问他昨晚有没有跟宋情滚床单。
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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