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弥幺幺有些不可思议。
见二人一并点头,她抬手就捏上下巴。花前月下这小子又要搞什么名堂?曹肃当众抢婚在前,他哪来的胆子约她的?
难道说真的是花眉?
上次和卜西洲比试时,花前月下可是差点跟花眉打起来的。
等等!卜西洲?!
弥幺幺心弦紧绷,不禁又是一道暗笑,明明一眼就能看穿的事情,怎么还费了这么半天的功夫思量呢?
“差弥家的小厮去给花家小六爷回话,就说我允了明日的约。”她笑说着回了房。
立宇和苏绍站在院子里两眼发懵的盯着紧闭的房门,从一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到现在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这事儿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非得扒了咱们的皮不可……”苏绍缓缓说道。
立宇怎会不知其中道理?
抹了一把额上细汗,他道:“给教主递个信儿知会他一声吧。”
“再有一刻就是正午了,一会儿见了他们可千万拿出你的涵养来,别叫人家笑话了你。”站在一座小宅子门口,祝宴语重心长的对着祝子书叮嘱。
望着小小的门匾上镌刻的“白宅”二字,他又接上一道轻叹,两手抱在一起放在腹前,转身就在门口踱起步来。
祝子书就不是这样了。
她负手而立,挺直的背纤细的腰,在本就出挑的身高里比例算是一绝。米白色的衣裳,不管是款式还是花纹,都是男子所穿的那样,只有裙摆比他们穿的大了些。
高高的马尾被一顶银白色的鸟纹观束在头顶,额前两边各有一绺垂到脸颊下面的头发,如此一来,使她本就有些尖的下巴看起来更为清瘦了。
“啧,这雾月郡气候怎么和金云城差了那么多呢?真是热死个人了。”扯着袖子扇着风,祝宴满眼都是浮躁。
那会儿才叮嘱祝子书的话,好像根本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又有人来拜访白家那两口子了?”
“是啊……这都是这个月第七波了。”
“那两口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们怕是也要吃闭门羹了吧?”
……
路过的人们轻声交流,对着祝家父女俩好一阵怜悯,听得祝宴这会子更热了。
背过众人,他悄咪咪的从怀里掏出一封鎏金红贴,打开细细瞧了一阵,最后又心满意足的放了回去。
“嬴双这小子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清屏堂里,吴秋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走走停停来来去去转了几十个圈。
吴冬儿翻了个白眼,换了一只手支着下巴,撇了撇嘴角就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现在整个金云城都知道,大哥实在不愿意相信我所说的,就去大街上随便抓个人问上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