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的三局两胜!她耍赖皮!”花眉抓着卜西洲的袖子大呼小叫,腔中愤然好像连她脑子都冲没了。
“确实是三局两胜,为师两次都没有挡住她的招数……”卜西洲欣然笑说,盯着他的表情花眉更气:“可您明明在一开始就开了虚境!要不是您让着她!她怎么——”
“够了眉儿,你今天做的有些过分了。”
卜西洲打断花眉的话,而后接过花前月下递来的一杯热茶,押了一口方才轻叹道:“要不是弥姑娘修为厉害,今日指不定要生出多大事端。”
“能有什么事端啊?不过是比试比试而已,难不成咱们比试一下还能要了咱们的命?”花眉不服气继续嚷嚷。
小性子越往出使,卜西洲脸上颜色越难看。见状花前月下顿了顿方才说道:“外头都说弥六小姐不中用,如今看来不过都是胡扯。
卜太爷已有多年没碰见过这种新人了吧?如此一想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酒菜给您道喜,小姨你看怎么样?”
花眉的大小姐脾气岂是说好就能好的?她知道卜西洲不高兴,自己也懒得恭维,索性往过一拧倒在软榻上养神去了。
“不必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改日再说吧。”卜西洲也拒绝,随即又交代几句匆匆的走了。
“你确定不吃不喝不睡觉就去古月玄观?”蚊子打着哈欠从空间出来问道。
弥幺幺边走边活动筋骨,瞥了它一眼便说:“我总觉得卜西洲话里有话,但好像又不是这个意思。总之我认为他平白无故让我去那里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听弥幺幺这么一说,蚊子一溜烟回了空间,动用系统数值计算一遍,嘿嘿一笑就躺着继续睡去了。
左监司,范古哈欠连连的坐在苟观面前,鼻子上放了一块橘子皮刺激着他的嗅觉以此保持清醒。
渐渐的,他眼睛眯在一起,眼前忽的出现一道梦影,吓得他一哆嗦就清醒过来。
再看向一边画师时,他哈喇子都挂在嘴角上了。
“我想起来了,她的面具上还有一只独眼的九尾狐狸!”苟观忽然叫道。
一声惊呼吓得画师猛然从睡梦里清醒过来,两眼惊恐的在四下张望着,那副模样看着实在喜人,苟观一时没绷住被逗笑,谁知下一秒范古就拍在桌上大骂道:
“让你描述你憋一句话就要憋半个时辰!真要让你自己动手画那还得了?!快点把面具形容完!本大人困了!”
“细节太多了我不得慢慢想着么……”
“范掌事,西锦卫递来消息,关于教主夫人的。”门外进来一个侍卫如是说,话音才落范古猛然起身:“快说给我听听!”
盯着墙内伸出来的桃枝,弥幺幺被惊得有些挪不开眼。
封川的水土也太好些?怎么四季常开的桃花这么不罕见呢?
未曾走到古月玄观门口,观门便自动打开。那些花香味也彻底涌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们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岁月里千八百年了。
弥幺幺下意识闭气,打起十二分精神抬脚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