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信,弥长丰信,弥幺幺口中的遗物他再清楚不过了,那可是他亲手交给她的。
“二房为何抢你东西?”弥长丰有些紧张,看的弥幺幺疑心又起,难不成那黑玉簪子真有什么玄机?
“这就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弥幺幺答着,系统已然将她的想法组织为最好的说辞传递到她的脑海,她脱口便道:
“我娘临终前曾向我说起灵根之事,那时我便知道我的灵根是被人恶意毁坏的。她千叮万嘱要我小心提防别再被毁了慧根,否则我这一生无法修炼,从那之后我便装痴卖傻,没曾想那恶人仍旧不愿放过我……”
弥长丰紧抿双唇,眸光冷凝聚焦在弥幺幺前面的那块方正地砖上,只听她又说:“您将我娘遗物给我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二婶婶知道了,她便派了五姐姐来讨要。
我自知五姐姐平日里在她那儿也受了极大屈辱折磨,不忍再因我的事连累姐姐,所以提议与姐姐互换身份与二婶婶当面对质。不曾想竟被她发现,夺去了遗物不说还逼迫我参加试炼。
幺幺自知爷爷担心我的安危所以禁足的这些日子里一直安分守己,怎奈二婶婶再三逼迫,甚至用遗物要挟……为了拿回遗物,更为了不让爷爷担心,不丢弥家的脸,我也不好再隐藏实力……”
弥幺幺话间哭的越发伤心,滔滔不绝的言论好像洪水猛兽要将弥家众人掀翻在口中,弥长丰老脸上挂满沉重,握紧拳头便说:“把二房太太传过来!”
“还有我的东西!就装在一只匣子里!八叔您知道的!”见八叔抬脚往出走,弥幺幺立即送上一句叮嘱。
那匣子可是她计划之中最重要的东西。
等待柳娘被带来的时间里,弥幺幺又一次开了暂定。
抓起弥舞月的手,她剥开死掐着的手指,盯着掌心上的几个血窟窿笑问:“你现在知道被羞辱的滋味如何了吗?”
弥舞月淡漠睨着她,端庄矜贵在她身上从未失过一秒,见弥幺幺笑意明艳,她只扯开早粘连在一起的嘴皮子轻飘飘的说了句:“我受过的羞辱不比你少。”
这话说得也忒理直气壮了些,论起与强盗的不同,就在于她有一张好看且令人心动的脸。
“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伤害我?”弥幺幺用即将过期的修为暂涨挂给她治愈伤口,而后狠狠从手中甩了出去。
多碰一秒都夭寿。
弥舞月扬着白皙嫩滑甚至连血迹都没有手心打量,忽的嫣然轻笑:“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