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萧酒意一秒放下手中画卷认真道:“你说什么?”
“您紧张什么?弥六小姐是我的,傅小姐也不会与您成婚,该紧张的是我才对,唉,好希望弥六小姐明日能顺利夺得魁首啊。”萧弦瘪嘴叹气,完全没注意到萧酒意轻佻的眉头。
半晌之后,他又抓起手边面具笑笑:“照着这张面具去打造一只新的。”
“好嘞!”
弥幺幺才进弥家大门就被走廊里闪过来的人拉至一边,那人语语气-仓促:“幺幺试炼之中可有受伤?”
定睛一看原是弥肆,蓦地想起梦中情景,弥幺幺一个没忍住就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冬日里好像什么都是脆的,连这个巴掌声都清脆悦耳。
弥肆被打的别过脸,白皙皮肤上很快就呈现出一张清晰无比的红色掌印。
兴许是被自己的过激行为惊到,弥幺幺有些难堪,迅速从他手中逃离站在一米远之外的地方才道歉:“对不起啊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弥肆只笑,再次走上前来拉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呵了一口气,还没帮她暖就再受了她一记新的耳光。
弥幺幺冷眼盯着眼前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她道:“我叫你一声师父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我不喜欢越界的人。倘若你日后再对我拉拉扯扯,我落在你身上的就不只是这两个巴掌。”
言毕弥幺幺甩袖离开。
她不喜欢和男人近距离接触追溯起来还是多年之前的一桩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成为六界战力天花板之前,尚是小菜鸡之时,弥幺幺是有过一位自称四哥的师父的。那个男人是个实打实的黑心鬼,什么也不教也就算了还各种撩徒弟,情窦初开的少女哪经得起这种撩拨?
也就在她快沦陷时那个男人人间蒸发了。
从那之后弥幺幺对全天下男人产生了一种天大的误会——男人都是骗子,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她老子。
正回想着过往,蚊子嗖得一下飞出来就问:“你跟那个四哥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扬了他的骨灰那种。”弥幺幺没好气道,脚下步子更快。
谁知蚊子听了这话惊恐大叫:“你不干净了!”
“确实,一想到跟他拉过手我就想扬了他骨灰。”
“啊?这也算不干净吗?”
弥幺幺猛地顿步,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从脸上碾过去了?